结婚吗?
有点远。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听起来动静很大。
场内的人纷纷往外看去,舒清晚也毫无防备地回头望向外面。
一道人影倏然闯进眼帘,他们的视线碰上了一瞬。
她顿了一顿。
为的男人身形挺括,气场强盛,自然流泻着矜贵与淡漠,给人的感觉不算太温和。
在看见的那个瞬间,无疑是惊艳的,攫夺目光的本事同样强势。
不过他们可不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她也没想到,时隔一周没见的人,却会是在这个会上见着。
现场明显因为来人而掀起了不小的动静。
上边领导在招待,底下议论的声音也不小。
看着这阵仗,想也知道这位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而已经有人认出,压低声音做着科普,她的耳廓里隐隐传进几个字眼——
“容家那位……”
“行二。”
其他原先不解的人恍然大悟,议论声渐渐压了下去。
舒清晚听在耳中,不无意外。
主办方事前就在积极争取这一位,只是对接的秘书表明行程排不开。
没想到他今天会突然出现在会议现场,负责的那群领导受宠若惊,引着他坐上中心位——接下来的会议自然是由他主持。
临时调整的流程,但这是行内的交流会,由他来主导,不会有半点不配。
在相关领域,没有人会比他更专业,在座所有人,也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
瞧方才还端着架子的那些领导,在见到他时简直倍感荣幸,登时就没了所有派头。
舒清晚收回眼神,打开笔记本,唇角勾着浅浅的笑意。
鹿苑在这一行里就是混着玩的,听周围人半遮半掩地说了半天也还一头雾水,小声和舒清晚嘀咕:“他是谁呀?”
舒清晚扬唇,侧头回答:“我老板。”
鹿苑了然:“哦,你老板啊——”
两人都没注意到,声势浩大的阵仗正好从她们旁边经过,男人的脚步不甚明显地一顿。
——老板?
会议继续。
这一次由容隐主持。
他和之前那些领导不太一样,他们的讲话太空泛,而他的明显有内容。
跟在他身边几年,尤其是现在还进了州越,舒清晚很了解,这些方面他都有亲自着手,自然也有他的经验可以谈。
听着他在上面讲话,这个画面忽然和记忆中的某一幕重合。
嗓音清冷,却娓娓道来地同她讲明一切。
她仰头望向他,只觉得和他距离好遥远。
当时她被一个富少的朋友设局困在北城出了名的销金窟外面。
她弱得对他们来说毫无威胁,也无人在意她的存在。
可那年她刚考入北城大学,年少气傲,尚且不服,对这点的意识也并不深,还试图去讨一份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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