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生从药箱里拿出一瓶上好的跌打药:“伤哪儿了?我帮你看看?”
凤凰摇摇头:“不用了。”
白医生走后,凤凰敲敲门说:“我去洗个澡,讨厌鬼已经走啦,你别躲。”
门缓缓开了,凤凰笑着揉揉他的头:“去吃饭。”
浴室里,凤凰脱下衣服,露出整个后背和大腿上的紫黑,那是昨天打架时弄伤的,几年没练,确实退步很多。
淤青一定要用药酒揉开才行,但凤凰自己只能揉到大腿上的,背后的根本没办法。
她咬着牙狠狠揉过后,就开水洗澡,川乌的沐浴露有种青草的味道,味道虽好闻,但实在不怎么持久也不怎么能遮盖药油的气味,所以凤凰在浴室里待了一小时,把自己全身上下洗了五次,差点就要脱皮了才从里面出来。
她出来时,川乌已经在卧房内看了好久的书。
凤凰走进去,见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本育儿宝典,那是她刚验出怀孕时川乌特地去买的。
上面已经注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他却像是从来没看过一样,读的有滋有味。
凤凰问他:“有趣吗?”
他点点头,目光停在她的腹部。
凤凰生软糖时是顺产,生欢欢喜喜倒是遭了罪,双胞胎本就比较脆弱,欢欢喜喜的个头又特别大,凤凰只能选择剖腹。
她的小腹上有一道疤痕,三年多了,早就不疼了,此刻却感觉小腹一阵刺麻。
她躺在他身边,看着黑墙上的婚纱,手指缠着他的手指。
忽然,川乌覆上她,将她整个笼在生下,定定地看她。
凤凰问他:“怎么了?”
他像小狗一样伏在她颈肩呼吸,再抬头时,神色已经不对。
凤凰没敢吭声。
川乌抬手从下摆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在床边的地毯上。
凤凰捂着没穿内衣的胸,撇过眼。
川乌扫了一遍,然后将她翻过来。
一翻过来就不得了了,凤凰感觉他将她压得更紧,整个人沉默得可怕。
“没,没事,不怎么疼,就是看着吓人。”
凤凰徒劳地解释。
川乌的手指轻轻地拂过她的背后,如同拂过那件婚纱般小心,凤凰背后的伤从肩胛骨开始,顺着脊柱向下蔓延,紫黑中晕出血色,任凭谁看了都会知道这不是小伤。
川乌的手指从脊柱滑下后就一直盘旋在她的尾椎,凤凰咬着唇安静趴着,背上的伤这时一点都不疼了,她觉得痒,觉得难受,觉得自己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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