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逸辰眼镜片后面的桃花眼闪出不怀好意的笑,说:“你长大就知道了。”
而夏末被抱进满是气球与彩带的新房,心下知道会发生什么,手脚都在发抖。
虽然儿子都快上小学了,但她在那方面真的很空白。
宁之远的呼吸已经乱了,将老婆抱上了床,迫不及待的压上去,带着酒香的吻随即而来。
“唔……”
夏末仰起脸,让他能够吻的更深。
她的配合让他激动不已,放开那嫣红的唇瓣,转而向下进攻。
唇舌,流连过白皙的颈部,在锁骨处吮出一个红痕,然后向下去,拨开大红喜服的衣料,衔住最尖端的一抹淡、红。
“啊!”
夏末如触电般弓起身,胸口湿濡一片,火热的口腔包、裹、住她最为铭感的娇、嫩,她浑身一抖,无力的倒下,被宁之远拉着手带到他的肩膀。
“抱住我。”
他黯哑道。
夏末软软抱住他的脑袋,手指擦进他的发根,无声回应。
宁之远一手揉着软雪,一嘴叼着嫣红,好不惬意。
齿间的啃咬让夏末如小兽般细细申银,她想推开胸口的脑袋,却又更搂紧一些。
不知多久,宁之远终于放开了她的软雪,转而向下,湿滑的舌蜿蜒滑动,微凉的肌肤被火热的湿润的舌尖游走调、戏,让夏末的小腹好似千万只蝴蝶在挥翅飞舞,酥麻一片。
他在她的肚脐下三寸停留,白皙无暇的小腹上,只有这里有一道隐约的线,学医的人都知道,这是腹白线,用刀从这条线切下,不会流血。
他心中感慨,这片白嫩,就是他曾经梦中的那具身躯。
他在夏末的腹部落下热吻,这个傻女人,她生孩子的时候该是多么的痛,没有人陪着,她居然也敢跟医生说不要麻醉?
宁之远是个医生,在手术室里,他手快刀利,任何痛楚在他眼里不过是生产的必需品,疼是必须的,一下就好,所以要忍耐。
可生孩子这件事换到了夏末身上,他突然就不能接受了,心疼的像是要被挖掉一般。
手术室里的每一个步骤,他都了如指掌,开宫会有多么的痛,他也非常清楚。
他将心里的感谢化作一腔柔情,不顾夏末羞涩的推拒,亲在她身上。
抱歉的话,感谢的话,爱她的话,不需多言,他知道她会懂。
夏末咬唇不让自己叫出来,挣脱不开身上的男人,她只好乖顺回抱他,今天是她很重要的日子,她娇羞又充满期待。
今天,这个男人是清醒的,是认得她的。
腹白线的末端,是一丛不算浓密的草、丛,宁之远将鼻尖埋、入其中,这一大胆的举动惹得夏末惊呼出声,刚刚还乖乖抱住他的手,改为拼命推拒。
他不管不顾,钳住她扑腾的两条腿,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很多,夏末就这样死死被定住。
他的舌、尖探、出来,轻轻舔过那道神秘小缝隙,那里很软,比舌、尖软上千百倍的不同触感让他的心里胀满柔情。
这样的事情,他从未对第二个人做过。
只有夏末。
他动、情的掰、开了她的腿,鼻尖向下,滑过嫩、嫩的花瓣,闻到一丝腥、甜。
夏末在上面吓得都快哭了,她哀求他:“宁之远你上来,你快上来好不好,你不要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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