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乐队主唱的话筒,贝斯和吉他手的拨片,都没能逃过。
酒吧内外,风格一致,彻头彻尾的贯彻了头孢配酒的夺命搭配。
唐南乔轻车熟路,目的性极强的带她上二楼:“对呀。”
“你不是学艺术的吗?”
“谁说学艺术的就不能开酒吧了,我这也算是专业对口。”
苏在景笑了两声。
学妹的专业对口,对的挺独树一帜,特立独行的。
似是看出了苏在景的疑惑,唐南乔站在二楼,叫氟西汀的包厢门口,稍微合理化自己的专业对口:“调酒也需要审美的嘛。”
“秦淮哥,我把人带来了。”
唐南乔咵一下推开门,拉过身边的女人,大咧咧地说,“按先前说好的啊,我把人带来,你开八瓶我这最贵的酒,给我当报酬。”
包厢灯球闪烁。
u型沙上坐着两个人。
秦淮过来,边给了唐南乔一个爆栗:“死丫头,坐地起价啊。”
傅哲坐在中间,面前的酒瓶,空了一半,胶囊形状的杯子里半冰半酒。
俊朗深邃的五官忽明忽暗,见到她也只是微蹙起眉心,显然没料到她会来。
转而臭着一张脸看向身旁自作主张的秦淮。
苏在景顿时感觉到不自在。
手脚也不知道该放哪。
现在的场面,她跟当事人不请自来,硬要败人家心情那类的讨人嫌没什么两样。
后悔听了秦淮的蛊惑,一时鬼迷心窍,跟着唐南乔过来了。
“苏老师随便坐。”
秦淮嘴上这么说,但行动上,把她安排在傅哲坐的那侧,跟本没所谓的‘随便’。
傅哲扫了她一眼,不为所动,保持着她进来时的姿势,懒散的靠在沙上。
唐南乔敲诈完秦淮,坐在苏在景旁边。
拿了个新杯子,简单调了个粉蓝色的鸡尾酒,推到苏在景面前,随意道:“话说回来,我这个酒吧傅哲哥算是最大的投资人。”
苏在景看了眼能把人冻死的傅哲:“为什么?”
“我大一刚开学没几天,他就找我看一姑娘的朋友圈,当时我就跟傅哲哥说五万一张截图。”
唐南乔毫无心理负担,竹筒倒豆子似的,将几年前的往事抖了个干净。
唐南乔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给他截了整整四年。”
苏在景:“……”
唐南乔目光在傅哲和她身上来回游移:“那段时间,我都感觉自己跟个变态一样,天天视奸人姑娘的朋友圈。”
苏在景眼皮一跳,总觉得唐南乔看她的眼神别有深意。
但她没深究,反而宽慰道:“没事,微信没有访客记录,你不说,那个女生也不会知道,要实在过意不去,你就去跟她道个歉。”
说完后她本能去瞧身边的傅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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