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风回过神来的时候,柳永与那老者皆已不在原地,他茫然的看看四周,在场之人,或埋头痛哭,或颓然流泪。
绿色旋涡中仍不断有平民涌出,只是刚出现在现世,便感觉悲痛之意填满心间,忍不住痛哭当场。
他轻轻走到柳存身边,想要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手举到半空,却又有些迟疑,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放下了。
“师父不在了。”
柳存呢喃出声,声音中充满了茫然与委屈,像是迷路了又找不到父母的孩子那般。
魏风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个人的喜与悲,只有个人才能体会。
他虽然莫名来到了这个世界,再也无法与前世的父母妻儿相见,但好歹内心知道他们还活着,在另一个世界仍然会努力生活。
可柳存的情况不同,二人是师徒而非父子,却同样姓柳,那柳永对他来说可能便是为师为父的存在。
甚至于,在世间可能也就柳永这么一个亲人般的存在,失去唯一至亲的感受,魏风知道那一定悲痛欲绝,但究竟有多痛,却只有柳存一人能体会。
“师父只教我用剑,却没有教我任何剑法,他说别人再精妙的剑法都不如自创的好。”
说这句话的时候,柳存的语气里充满怅惘。
“但是他在临走前,还是教了我三剑。”
别人不知道,但是柳存自己却十分清楚,师父出最后三剑时,将神念附着在他身上,让他从内到外完全感悟这三剑。
“可是师父明明说过的,别人的剑法终究是别人的,即使是师父自己也不例外,所以他这三剑,我只取一剑,作为留念。”
这句话说完,柳存又恢复到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仿佛先前所有的情绪,都已经通过这几句话宣泄完了。
他没有说,他从小被爹娘抛弃,自记事起,就跟着师父生活;他没有说,他的名字是师父起的,柳存,存在的存;他没有说,师父会对他百般呵护,唯独在练剑时,无比严苛;他没有说,他的天分其实一般,能有如今天才般的表现,全是师父一手培养出来的……
();() 他没说出来的还有很多很多,他也不准备说,师父走了,他还要继续生活,因为他叫柳存,存在的存。
柳存知道师父这一趟前往京城是为了什么,一路上师父说出的话,都是在交代后事,他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他知道师父一直以来都有個心愿,那就是重返京城再见故人一面,只是没想到,他终究还是没能抵达京城。
等到官员们回过神来的时候,下意识的便各自擦拭着泪痕。
龚正富经过之前的惊吓与后面的痛哭,自觉已经颜面尽失,匆忙安排几句,便坐上自己的轿子离开了。
副官们领命,大声呵斥着将众将士从那种悲痛的情绪中唤醒,安排他们将这旋涡中出来的人归拢在一起,然后挨个进行盘查。
就在官员们手忙脚乱整理自己仪容时,没人注意场中已经少了两个人。
城外。
魏风揉了揉被扯的生疼的胳膊,无奈问道:“我们跑什么?”
柳存自顾自的在前走着,头也不回道:“留在那里很麻烦,我讨厌麻烦。”
魏风可以想象接下来肯定会面对查户口般的盘问,在得知竟有旋涡那等离奇的东西存在后,肯定会先将在场这些人收押,然后向上汇报,等待下一步指示等等,一套流程下来,少则三两天,多则半个月,这都说不准的。
“那你拽上我干什么?”
魏风问道,旁边的苍狗也应和着:“呜?”
他倒宁愿留在原地,哪怕会被限制几天,至少后续没什么麻烦,商队可是登记有他的信息,如果这事同安郡追究下来,将他列为逃犯也不是不可能,而他可是要去参加学宫大考的,手续上可不能出什么问题才是。
“你欠我一个人情,我要保证你好好活着,成长起来才有机会还。”
柳存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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