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两人他打又打不过,吵更是吵不过,玩弄心计权谋的话,那更是只有甘拜下风,因此,他只能冷哼一声,也懒得理会这两人,径直抬脚往前行去。
“哟,泽宇,往常可没见你这般说话,今日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呢?”
郑皓涛手执羽扇,挑起文泽宇的下巴,满脸的惊讶。
只不过,他眼眸深处的那抹调侃的笑意,却是将他的心情全部出卖了个一干二净。
“啪!”
文泽宇瞪了郑皓涛一眼,伸手就拍开了那柄羽扇,一脸的嫌恶:“都六月了,你还成天拿着一把羽扇,也不嫌热的慌!”
“怎会!”
郑皓涛再次展开羽扇,特意在文泽宇面前摇了几摇,以眼神示意文泽宇瞧瞧他那被风吹得飘散开的长发,表明不论在什么时候,这羽扇都有着最基本的功能——扇风。
“日日将自己同胞身上的毛做成的扇子拿在手里,你也不觉得咯应得慌?”
文泽宇脚尖往旁边移了一步,看着脱离三人队伍的郑柏文竟然朝林芷珊和文老夫人两人离开的方向行去,不由得皱紧了眉,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满脸的严肃。
“他们只会觉得自己死得其所。”
郑皓涛笑眯眯地回着话:“柏文竟然往那个方向去了,难不成他这根木头也终于桔木逢春了,啧啧……嘶……”
郑皓涛忍不住痛呼出声,瞪着文泽宇:“泽宇,这‘郎有情,妾有意’,哪怕你揍我十拳,也不能改变这样的结局。”
“靠!”
文泽宇再也忍不住地出口成脏,双手十指交握,“咯吱咯吱”
扳动手指的声音清楚地传到了郑皓涛的耳里,只令他不得不停下到嘴的话,脚尖轻点,顺利将自己和文泽宇的距离打开,甚至还抽空解开自己的衣襟察看了一番,发现文泽宇那一拳虽重,但并没有对他造成伤害,就连肌肤也依然如往常那般白皙时,才慢吞吞地将衣襟合拢,看向文泽宇的目光里就带上了一丝调侃:“泽宇,不论谁看见你这般紧张你那小表妹,都会认为你爱极了她。”
“我可没你那么龌龊!”
文泽宇斜睨了郑皓涛一眼,径直朝郑柏文离开的方向行去。
被晾在原地的郑皓涛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脚尖轻点,很快就赶上了文泽宇:“泽宇,刚才远远的见着文老夫人,发现文老夫人气色确实比以前好了很多,难为你那小表妹竟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确实不错啊!”
文泽宇撇撇嘴,没有吭声。
连郑皓涛都注意到了文老夫人的改变,他们这些居住在相府日日见到文老夫人的亲人又如何会没有察觉?若非如此,他们又怎会放纵林芷珊的行为,哪怕林芷珊是他们的亲人,若对文老夫人行那不利之事,他们也绝对会阻止,甚至严重的话会将这人赶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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