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绵密的秋雨为漫长夏季后的虫族带来了一丝凉意。
这一次难得的,虫族多半的星球都在同一天下起了秋雨。
淅淅沥沥的秋雨中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的雌虫均沉默了下来。
整个虫族在这一刻都显得格外的安静,隔壁兽族临近虫族的边缘星都识趣地停下了一切娱乐活动。
不停能怎么办,隔壁举办丧事,你隔旁边敲锣打鼓喜气洋洋的,一个不慎说不定就该他们办丧事了。
为了虫族广大雌虫的身心健康,墓星的情况没有进行任何直播和透露,毕竟那密密麻麻的雄虫墓碑足以压垮任何一个雌虫。
于是整个墓星上出现了不少雄虫,他们或站、或蹲、或依靠着墓碑,插着兜一边仰头看着淅淅沥沥的秋雨,一边听着耳边传来的叮叮当当的敲打声。
顺着声音看去,盘腿坐在地上的西奥多塞勒涅斯对着墓碑认真而又专注地敲打着。
虫族一直延续着一些古老的习俗,就比如为死去的亲虫纂刻墓碑。
不过这个习俗更多的是用在雄虫身上,因为最初在星渊时,每一位雄虫死去后,悲伤过度的雌虫想要将关于他们的一切留下来,就会在石头上纂刻上一些死去雄虫的图形。
久而久之,慢慢地就变成了墓碑。
叮叮当当的声响很是清脆,一声一声像是敲打在虫心上。
西奥多萨尔诃……在纂刻到最后一个字时塞勒涅斯停了下来,他将手里的工具递给站在身后的厉扶青:“最后一个字你来刻吧。”
站在兄长身边的厉扶青没有推辞,走上前接过工具蹲了下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再次响起。
塞勒涅斯注视着厉扶青,过了好一会后突然开口:“阿提卡斯。”
“嗯?”
厉扶青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
塞勒涅斯和萨尔诃斯长得不是很像,或者说两虫的气质天差地别,一个看起来就肆意妄为,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
“萨尔诃斯他很喜欢你,我难得看见他对一个虫起那么大的兴趣。”
“嗯,我知道。”
塞勒涅斯轻笑:“那你知道萨尔诃斯什么都不怕,为什么最怕我吗?”
厉扶青摇头,收回视线继续刻着字:“不知道。”
塞勒涅斯垂下眼帘:“萨尔诃斯这个虫,从小就肆无忌惮,天不怕地不怕连雄父都无法管教他。”
“直到有一次我发现,他好像特别怕我受伤,每次看见我身上带伤就会站得远远的,一张小脸皱得紧巴巴的,看起来有意思极了。”
“于是我灵光一动,在他再一次犯错后没惩罚他,我将他的错归在我身上,自己去领了几鞭,那次后他乖了很长一段时间。
也就是如此让我找到了拿捏他的办法。”
“其实每次我身上血淋淋的伤口都是画上去的,血液也是合成的血浆,偏他傻乎乎地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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