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没唉可有伤到”
慧利将头顶的柴垛一扔,着还蹲在地上的姜言,扎着两手,磕巴无措。
“没事。”
姜言拄锄站起,扇了扇柴垛坠地飞扬起的烟尘。
“走吧”
“那那个,你的药篓给我背吧。”
对上姜言清亮的眼眸,慧利举了举拳,郑重道“我力气大,”
另一手悄然摸上肚子,自我腹诽道,吃得也多。
姜言轻抿了抿唇,无言地取下药篓递了过去。
慧利一愣,飞快接过,对姜言灿然一笑,将药篓背在身后。
转身扣着柴垛的绑绳,一个使力复又顶在了头顶。
姜言抽了抽嘴角,这是练铁头功呢 “利师姐几时上的山”
“卯时末罢。
师妹呢”
来了这么些天,姜言对山上用的时辰和李乐仪的手表时间,作了对比,慧利说的卯时末,便是李乐仪手表上的早上7点。
现下的天光,应是酉时中,下午18点左右。
一天的时间,按慧利的体力脚程来算,打的应不止这一垛柴。
“我上山的时间比师姐晚两刻钟。
师姐这打的是第几垛柴”
“第四垛。
嗨嗨,我没有胜师姐的身手麻利,每天比她少了一垛。
如此,任务就要多拖些天。”
话虽这样说,慧利的口气里却隐含着抹炫耀,武道堂里论打柴除了师姐就数她能干了。
“利师姐真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