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妃是过来耀武扬威的吗?”
过了许久,钮钴禄氏才开口说道。
她的脸蜡黄蜡黄的,嘴上泛着干皮,就连声音也是沙哑的很。
哈日珠拉摇了摇头,“我只是想来问问喜妞,她为什么会背叛我。”
“这有什么好问的。”
钮钴禄氏嗤笑了一声,“她本来就是安插的棋子,她的主子根本不是你。”
哈日珠拉不说话了,她自问对喜妞不薄,而且当时喜妞的背景也是清清白白的,最重要的是,她用了喜妞这么多年,喜妞从没有过丝毫背叛的迹象。
“喜妞是你的人?”
哈日珠拉一大早刚起身,就不见了喜妞,本以为她是病了,没想到高娃却告诉她,喜妞已经被抓走了。
“不然呢?”
钮钴禄氏嘲讽的说道,“这后院里的女人远比你想象的聪明得多。”
“那毒也是你下的?”
哈日珠拉皱着眉,那样的毒药,哪里是那么容易舀到的。
“是我下的。”
钮钴禄氏点点头,“我本来并不打算用那种药来对付你,可是你太不知足了,一个人占着大汗,我们竟连大汗的衣角都摸不到。”
钮钴禄氏苦涩的一笑,“我并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只要能有点宠爱,也能安安分分的过一辈子,怪只怪你连口汤都不让我们喝。”
哈日珠拉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些女人也一样是皇太极的女人,她却独享了这个男人,让另外的女人们守一辈子的活寡。
“你也知道愧疚?”
钮钴禄氏讥讽道。
“我没有愧疚,我爱皇太极,皇太极也爱我。”
哈日珠拉只是简单的陈述着一个事实,爱情这回事总是排他的,它只属于两个人,多一个人那都不是爱情。
“爱?哈哈哈。”
钮钴禄氏大笑了起来,“你爱大汗?大汗也爱你?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哈日珠拉抿着唇,“你的药是哪里来的?后金根本没有这种药。”
皇太极也算把赫图阿拉都翻了个遍,也没发现这种药的痕迹,钮钴禄氏一个后院的妇人,根本没办法搞到这种药。
“这要感谢你的好姑姑!”
钮钴禄氏看着自己修的整整齐齐的指甲,“你和大汗得天花的时候,她来找过我,然后把药交给了我,她连死都不想放过你。”
“原来是姑姑。”
哈日珠拉有些恍惚,“她就那么恨我?”
“她当然恨你,你夺了她的宠爱,夺了她大福晋的位置,甚至夺了她大妃的尊荣。”
钮钴禄氏知道的事情比哈日珠拉多多了,她和哲哲也算多年的敌人了,对哲哲这个人了解的很。
“哲哲最是心高气傲,从来没有把我们后院这些女人放在眼里。”
钮钴禄氏回忆着当年哲哲几乎独宠于大汗的那十年,“不过她也是真的厉害,从一进门就牢牢的把握住了后院的大权,把乌拉那拉氏这个大福晋狠狠的踩在了脚底下。”
“你们不愧是姑侄,哲哲用心机用手段把持了大汗十年,你用你的“爱”
也把持了大汗这么久。”
“可惜哲哲太心急了,她要是忍一忍,你不一定斗得过她。”
钮钴禄氏说的是实话,以哈日珠拉的心机,是怎么都斗不过哲哲的。
“她不需要斗得过哲哲。”
皇太极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大夫不是说了要你好好休息的吗?怎么一大早就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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