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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也方便。

下班晚高峰，又周五，通往城区主干道堵车严重。

方言坐在副驾驶，一边看桑奕明开车，一边跟他说着白天学校里事。

班里谁又调皮捣蛋了，用宿舍洗脚盆盛了一大盆放在教室里，藏在自己桌子底下。

结果正上着课呢，洗脚盆漏了，教室里又热，很快化了一地。

那堂课方言数学自习课，他了试卷给他们做，他坐在讲台面，总听见若若无用脚踩水声音，心里在想教室里哪水。

周五上完课就放假，学生心思总想着往外跑，容易兴奋，所以教导主任周五下午总会在各个班级外面走廊上检查。

他们学校市重点，教导主任也出了名严厉，到了他们班，从窗玻璃看见了最一排藏在桌子底下那盆化了一半，直接敲门进，直奔那个想把洗脚盆往里藏学生旁边。

“你弄那一盆干什？”

方言温柔脾气好，平时跟学生关系也好，很多孩子在他面前都很皮。

他第一年做班主任，其他班主任常教他，让他多板板脸，要平时厉害一些，管那些跟猴儿一样半大孩子。

方言试了几次，他板着脸时候很生，说话也邦邦自然，试了两天就放弃了。

他很护自己学生，只要原则跟严重违规违纪问题，孩子平时玩玩闹闹，皮点儿就皮点儿。

他赶紧从讲台上下，赶在教导主任开口前，一掌拍在学生桌子上，把叫起站着，沉着脸先把给狠狠训了一顿，又在教导主任要把拎出去前，先让他去外面拿拖把把地板上水都干净，罚他下周值一周。

那孩子也个聪明，端着洗脚盆麻溜儿跑了出去，很快拎着水桶跟拖把了，乖乖拖地。

既然班主任批评过罚过了，教导主任也再说什，提点了两句就走了。

下课时候那皮孩子凑到方言跟前，双手抱了抱拳，很仗义地说：“谢方师救命恩。”

方言卷着书在他头上敲打了一下：“别嬉皮笑脸，再下次，直接把你拎教导主任那去。”

“敢了敢了。”

桑奕明一直听他说完了才问：“方师，你在学校能镇得那些孩子吗？”

“应该……能行，目前看都挺实。”

方言了耳朵，睛放在桑奕明把着方向盘修长手指上，桑奕明开车很稳当，跟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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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堵车，方言跟桑奕明一路上说着话，也觉得慢，很快就到了姥姥家。

姥爷正好做完了最一道排骨端上桌，看他们一进门，在围裙上了手，招呼他们快去洗手吃饭。

姥姥走到门口接过他俩手里东西：“又拿多东西，上次带跟你姥爷吃完呢，下次别乱花钱。”

“你们留着慢慢吃，”

方言拍了拍礼品盒，“每样儿都两份，一份给小姨跟小姨夫带。”

“好，他们走时候让他们带着。”

小姨新烫了头，正在客厅跟着视频在学跳舞，小姨夫弯着，拿着手机在她前面给她拍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