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起云轩的路上,佩筠也有些疑惑,按照原定计划,她在皇上面前是个藏不住事儿的,去勤政殿被皇上戳穿目的,再顺水推舟提上几句。
之后安陵容以担心父亲为由求情,言语间表达出对皇上的信任,与皇上站在同一立场。
请求皇上查明原委,若是罪不至死就将安比槐革职,她父亲办事不力,辜负了皇上的信任。
若是还不行,佩筠也准备了别的方法,没想到琢磨了好几天,最后第一步就解决了。
佩筠心中有种辛辛苦苦背了一本书准备参加考试,结果只考了个书名的感觉。
但不管怎么说,结果还是好的就行。
安陵容得到佩筠的暗示,安比槐一事,皇上心中已有定论,他罪不至死,最多也就是革职处理。
她心中一直悬着的大石头,也终于落地了,或许这对于她父亲来说已经是不错的结局了。
至少以后有她这个宫妃压着,父亲的小妾也不敢随意欺辱母亲。
安陵容抬起旗装的前摆,动作利索的向佩筠跪了下去,
“陵容家世卑微,此次家中遭难,幸得姐姐出手相助,您是陵容的大恩人,日后姐姐有需要陵容的,妹妹在所不惜。”
佩筠惊了一下,连忙将其扶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在宫中与她们都合不来,唯有你与冬春与我玩得开,你遇到事,我当然要帮你,若今日出事的是我,难道你会眼看着不管?”
“陵容自然不会,今日之情妹妹记下了,话不挂在嘴上,多谢姐姐。”
安陵容再次福了一礼,不过这次更多的是轻松,不似一开始忧心忡忡了。
解决完安比槐的事,两人开始复盘皇后的眼线是谁。
那日安陵容回去之后也曾想过,皇后是如何得知自己会制香一事,她的身边一定是有对方安插的眼线。
“姐姐,我回去仔细想过,我手底下的人不多,所以都知道我爱摆弄一些香料,用来做香包,
但要说知道我善于制香的,就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宝娟了,我很多时候都会让她帮我称量香料重量,所以对此她是最清楚的。”
“现在我们也没有证据,平日里多留心观察她,察觉到不对劲也别声张,明面上的钉子,总比暗地里的强,用好了,没准有奇效。”
“嗯,我知道了,姐姐,只是我没想过宝娟会是皇后安排的,有些意外,皇后心思缜密,我一个答应身边都要安插人手。”
安陵容面色冷沉,又想到皇后在安比槐之事上算计自己,眼神闪过一丝幽光,抿唇不语。
佩筠看见外面天色也不早了,就让安陵容在自己这里用过晚膳之后再回繁英阁。
又过了两日,皇上对于此次西北军粮被劫,县令蒋文庆不仅临阵脱逃,还带走了不少银饷一事,做出处罚。
其中蒋文庆已经处死,县丞安比槐则是办事不力,被革职处理。
桃花坞里,皇后坐在榻上,带有护甲的手放在一旁搭着,面容严肃的询问剪秋:“你是说,华妃走后,瑜贵人去了勤政殿,能说动皇上饶安比槐一命,以往本宫倒是小瞧了她。”
皇后沉思片刻,吩咐剪秋去办一件事。
剪秋下去后,皇后右手扶着额头,眼睛出神的望向外面。
傍晚,佩筠本来打算简单吃两口,就上床早早歇息,安陵容却带着宝娟前来,说是皇后她们要去闲月阁看望有孕在身的沈眉庄。
佩筠有些恼火,沈眉庄是怀孕,又不是要生了,这有什么好看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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