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煮的面非常普通甚至有些寡淡,但是丁孝蟹却吃得很多很香,因为那碗面是方婷亲手煮给他的。
丁孝蟹没读过什么书,更不懂“人间至味是清欢”
是什么意思,他只是觉得他现在得到的权力和金钱都比不上身边的女人和桌上的饭,他曾经的远大理想也在这时变成了一个简单又困难的愿望——和身边这个女人长相厮守。
当食饱饭后的丁孝蟹看到方婷打出一个哈欠后,他的手臂又恢复了正常,轻而易举地抱起了他心爱的“礼物”
回到了二楼卧室。
在那张满是暧昧气息的大床上,丁孝蟹没有再次强要“礼物”
,而是安静地抱着怀中睡意渐浓的方婷,一只手爱抚着方婷凹凸有致的身体,一只手摩挲着床单上那块已经干涸的小小血渍,脑中尽是这一天一夜的情爱景象,最后他带着满意的微笑坠入了美梦当中。
失忆的方婷让丁孝蟹如获至宝,在他身下变成女人的方婷更是让丁孝蟹爱不释手。
他从来不是因为方婷的身体而爱上她的,但是得到了方婷的身体后,丁孝蟹对方婷更是爱得如痴如狂,难分难舍。
因为在方婷身上丁孝蟹得到了与自己心爱之人灵肉相合的快乐,体会到了真正的没有隔阂的肌肤之亲,那种美妙的感觉深入骨髓,使他上瘾,让他一次又一次不断想要得到方婷。
丁孝蟹以前也同其他女人上过床,他也借着醉意尽情享受过她们的服务,但那些女人好像从没让他感到这种快乐,他对那些女人没有感情,只有戒备和不屑,后来他干脆把那些女人视作解决他生理需求的床上物品。
他不会去亲吻那些女人,为了减少麻烦,不管自己醉得有多深,他都会记得用一层橡胶薄膜把自己与那些女人的身体隔离开。
每当需求释放后他会要求她们马上离开他的床,而他,有时会点燃一支事后烟,在烟雾中继续放空自己;有时就自己一个人在空虚和疲累中睡过去。
但是和方婷在一起时,丁孝蟹就变得不一样了,他会难以自控的亲她咬她,会花尽心思耗尽体力,带她飞上云端,让她和他一起享受那极致的快乐感觉。
方婷也喜欢享受他带给她的快乐,她很聪明,很快就知道了如何让彼此更快乐。
每当丁孝蟹的汗水不断滴落,动作将要失控时,方婷就会抱紧他的身体,抬头去咬他的肩膀,给他最清晰的痛感——那感觉会让丁孝蟹知道他是实实在在拥有了方婷,而不是在做一场美梦;会让他更加兴奋,更加快乐。
每一次抵死缠绵后,丁孝蟹都会与方婷额头相抵,十指相扣,一同感受热流在交缠的身体里激荡流淌。
生日过后的两三天里,两个人就这样不分昼夜,尽情享受鱼水之欢带来的快乐。
但是就在这天的早上,两个人正在床上缠绵亲吻时,方婷忽然在丁孝蟹的怀里摸到了他小腹处的伤疤,问道:“阿孝,你这伤疤是怎么来的?”
“伤疤旁边的花体字是我的名字‘loretta’吗?”
那处伤疤就是丁孝蟹当年被油麻地的四九仔偷袭后留下的,他本来身上还有很多处伤疤,但是后来方婷苏醒过来后,他就把自己身上的伤疤都做手术除掉了,因为他怕方婷见到他身上的伤疤后会害怕或想起什么事。
而小腹这处伤疤对于丁孝蟹有着特殊的意义,所以他不但留下了这道疤,还在旁边纹上了方婷的英文名字。
他听方婷问起这条疤,就拉着方婷的手放在了那道疤上,然后笑着对她说:“是这条疤把你带回我身边的,所以我把你的名字写在了它旁边。”
“那这条疤怎么来的,是我们出车祸那次来的吗?”
方婷又问道,
“不是,以后我再讲给你听。”
说完丁孝蟹就吻上了方婷的唇。
方婷问起了他的伤疤,丁孝蟹也因为伤疤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那天下午他趁着方婷睡熟后,独自一人来到楼下,拨通了杨医生的电话,
“杨医生,请问我太太现在可以怀孕生小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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