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玉儿回到办公室就立刻把事情和方金河说了。
两人一番猜测,已经猜到有人要设圈套,还真是针对方金河。
“我就是有点儿眼熟,着实不记得这小子是谁,和我有仇的太多了,不记得。”
方金河有点无奈,因为关玉儿让他想想有没有类似这样的人,关玉儿怀疑那句父亲早死了意有所指,她怕这事和方金河沾染了什么关系。
关玉儿在某种意义上,和方金河算是同类的人,关玉儿一向想得多,别人说一句,她会揣测几句,当然这仅限于“别人”
,她可不对方金河用这些心思,也不会和亲近的人,包括挚友、亲人用这些心思,要不然还真有些累的。
关玉儿会一步三,那位喻先生说的话她揣摩了好几遍,也做出了好几个猜想。
总得来说,这位喻先生是是意设圈套让方金河钻,关玉儿想到了更多,他入商会、或是和钟言谈恋都有很大的可能目的不纯。
虽说过后钟言会伤心,但关玉儿也不会放任这位,她已经连怎么安慰钟言、怎么让她开心点都想好了。
关玉儿打算将计就计,方金河也主意多多,两人密谋一阵,关玉儿先打算那会计账本有什么猫腻。
关玉儿与喻中明约在下班后,下班后人几乎已经走光,方金河其实不太想关玉儿和那什么喻中明单独相处,更何况下班已经到了很晚,方金河更加不放心,谁知道这个喻中明又是什么神经病。
但关玉儿觉得那账本不不行,她一定要,方金河在正经事上向来拗不过关玉儿,一切都是以关玉儿的想法为主,关玉儿又如此坚持,也只得从了她。
方金河还给关玉儿塞了把匕首,其他他更想把枪兜在她口袋,但是关玉儿没有学过这个,徒然用着实危险。
他还在附近等着,就藏在角落,藏在窗户下,一有动静他立刻就护关玉儿。
关玉儿自认为游刃有余,但方金河又要比关玉儿想得更多一些。
关玉儿是他的妻子,这个关系要是刻意去查,肯定会查到。
方金河不确定喻中明有没有查这个,也不确定钟言是否告诉了他,这其实是个大缺陷,所有的行动都建立在喻中明不知道关玉儿是他媳妇、并且认为关玉儿对他有怨的基础上。
如果喻中明早就知道,他肯定就是在做戏并且约在下班后帐,必然意图不轨。
这其实在赌。
方金河认为关玉儿肯定考虑到了这些,但是他发现了他这娇娇气气的媳妇儿其实有个嗜好。
她好赌。
可关玉儿既不玩色子,也不打牌,从来不碰赌博的任何物件,但是方金河就是发现了,关玉儿在处事方面非常喜欢玩险棋,她喜好稳稳当当的踩在钢丝上优雅地跳舞,这样伴随着危险的过程,会让她感到愉悦。
方金河分析关玉儿这个特性的时候琢磨着她这媳妇着实不一般,她的外表、言行可堪称小女人的典范,有着女人一切可的特性,但是她处事的方式却似豪赌,宛如一名身价千金的富豪,熟练地俯视着规则,一掷千金,她享受着这个险要却游刃有余的过程。
这样的气魄适合乱世里的枭雄,但她偏偏又是名女人。
她起来细致沉稳,也考虑到方方面面,但是大多数已经在为他这个丈夫考虑,而不是自己的前程。
方金河既是觉得自己委屈了她,同时又觉得幸运,这样的感觉每每想起都心有余悸。
若是他晚来一步,凭关玉儿的处事手段,她要出国留学肯定得到了父母的批准,到时候能不能见着都不知道,何谈将人讨了回家,再有她若是见到了更广的世界,还会搭理他吗
可事情就是这样巧妙,所有的“如果”
其实都被一个“缘”
字摒闭掉,他偏偏就来了中区,偏偏就动作这样快,他年少时的“梦想”
偏偏就从未忘记。
关玉儿偏偏就嫁给了他。
方金河总觉得自己待她不够好,就想将世上所有的好都给她,事事如了她的意愿,更多的宠着她着她,来弥补他臆想中的“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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