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想了很久,心里莫名悸动,她先回答了第二个问题:“我本来想回国,但现在想去t国。”
按说她不应该相信一个不算熟悉的男人,但她现在无法回国,不能回院里,不能回宋家。
既然后面没有退路,她只能往前走。
她眼角泛着晶莹,看向他深沉晦暗的眼睛,坦然道:
“我的直觉从来没有出过错,希望这一次也一样,你能陪我三个月吗?在这期间,我会给你答案,给我些时间,行吗?”
谢行之心脏剧烈颤动,轻轻拭去她眼睫上的泪水,扬唇肆意的笑了笑。
“给我几天时间,我要把这里乱七八糟的事情解决一下,我们很快就能出。”
“妧妧,答案不重要,你这辈子只能陪在我身边,除非我死,否则你别想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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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t国。
“帕虎自从断了手和腿,整日疯,宋家那个大小姐落到帕虎手里,据说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三爷,咱们金山园的一切都正常运转,您以后还回来吗?”
半山腰的凉亭里,谢行之懒散的倚靠在躺椅里,耳边听着电话,但满是占有欲的目光却一直都在盯着不远处坐在草坪上画画的少女。
“三爷,云市多姿多彩,更适合画画,t国有什么好,还不如回来呢”
“你一个蠢货懂什么?大字不识一个,狗精神倒是不老少。”
谢行之骂够了,又简单交代了几句:
“你老实看着家,把进账的钱弄明白,少一个子,我要你的命,其他的,轮不到你操心。”
说了一会,他扣上电话,瞬间,铃声响起。
他蹙眉接起,“又要干什么?”
谢老太爷厉声斥责:“你胆子不小,手都伸到宋家了,人家丢了个女儿,怎么可能会罢休,你这个逆子”
“一个假货而已,她懂得倒是不少,竟还敢和境外的禽兽们打交道,她不是出国散心吗?坐着快艇出海玩疯了,掉海里找不到人影,这也太正常了,她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
谢行之抽出一根烟咬上,火机划出一道火苗,他幽暗的墨瞳里似有烈焰翻涌。
“她招惹了你孙媳妇,她回不去了,我在国外,能吃能睡,死不了,你别再来烦我。”
谢老太爷缓了好一会才开口:“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必须回国结婚。”
谢行之语气淡淡:“来不及了,我的事不用你管,挂了。”
他扔了手机,再一抬头,草坪上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仅一瞬间,他脊背一麻,手脚冰凉,猛地站起身,还没等掏出对讲机。
宋妧抱着画册,从一棵大树后,笑着跑了过来,进了亭子,举着一朵花问:“行之哥哥,好看吗?”
谢行之神色阴郁,掐着她的腰肢,把人抱到石桌上,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就去撩她的裙子。
宋妧被他吓的要死,青天白日的,亭子四面大敞,怎么能在这里亲密。
“不要不要,回去,行之哥哥,回去,好不好?”
“你刚刚去哪了?”
谢行之撇开她的腿,站在她两腿之间,沉声审问:“我有没有说过,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宋妧秀目含泪,怯生生的垂下头,小声解释:“一会要去办结婚证,我觉得那朵花很好看,寓意很好”
‘对不起’三个字她不敢说,说了要受罚。
谢行之方才惊慌下失了控,此刻恢复理智,看到小姑娘一脸委屈,他心疼又自责。
“妧妧别怕,是我不好,别生气。”
宋妧抱住他的腰身,吭哧了半天,小脸红红,软声央求:“那你先把裤子穿好,咱们回去再”
一物降一物,谢行之抗不住她撒娇,被顺着毛捋了两下,拉过她的手,沉声说:“你帮我穿好。”
见他让步,宋妧手忙脚乱的去帮忙,好不容易穿好了,又被他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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