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瑾大怒,“凤君默,你竟与陈贼勾结!”
凤君默无奈,“我听说花吟被陈王掳走了,遂来助你一臂之力。”
耶律瑾收了兵器,表情却不好看,“孤的家事与你何干!”
凤君默一噎,又道:“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撇开她是我大周的公主不谈,我和她也算是好友,友人有难,我岂能置之不理。”
耶律瑾不屑,“你有何计?”
凤君默这才将陈国段姓王爷引荐给他,道:“这位是陈国的翼王。”
“哦,听说过,陈国人质。
难道你是想让他做说客?你也不怕放虎归山?”
翼王也不恼,拱拱手道:“金王言重,段某就算有心背信弃义,也要顾念陈国百万人口生死。
王兄糊涂,一时鬼迷心窍铸下此等大错,段某就算是赌上项上人头,也一定规劝王兄早早送还金国王后,还请金王息怒,莫要再牵连无辜百姓。”
耶律瑾冷哼一声。
几人同行,连同一队贴身保护凤君默的精锐。
耶律瑾依言乔装改扮,混在精锐侍卫之中。
到了陈国都城,段王爷正要回宫面见陈王,幽冥子突然出现,指着段王爷说:“这人靠的住吗?”
凤君默虽不认识幽冥子,但观其气度不凡,又有流风这样的高手相伴,而耶律瑾在看到这人的瞬间神色亦是大变,遂认真回道:“凤某可作保。”
幽冥子说:“以摄政王的项上人头作保?”
凤君默一愣。
幽冥子挥挥手,“罢了,罢了,就算他靠不住,也有人为了我这张脸恐怕也舍不得我有危险。”
言毕,意有所指的看了叱干阿立一眼,后者神色明显一动,怒气隐忍。
耶律瑾问,“你要做什么?”
幽冥子看白痴一般的看了他一眼,说:“你都求了我那么久,恨不得下跪磕头了,你说我要干什么?”
耶律瑾握住扇柄的手一紧,目露寒光,幽冥子咱俩的账日后再慢慢算。
陈国王宫内,陈王见到王弟大为惊喜,段王爷与兄长见礼,几句寒暄之后就切入正题,段王爷字字在情,句句入理,陈王却越来越烦躁,不一刻,竟有些疯癫之态,拔了腰间佩剑,一会要杀耶律瑾,一会又要杀凤君默。
段王爷瞠目结舌,待安抚了陈王之后,好不容易让他平静了下来,借口更衣,问询了老黄门陛下近几年近况,老黄门言自四年前周国大军兵临城下,陈王大抵是受了巨大惊吓,这些年来一直睡不安寝,常常夜班自噩梦中惊醒,时日长久,这神志似乎就不大……
老黄门没敢继续说下去,段王爷心中明了,暗道难怪王兄一直以来虽好大喜功,但心中也有谋算,如今合该休养生息,怎又去撩那金王虎须?原是如此。
段王爷想明白这点,正思量着如何行事,却突然被冲进来的禁卫军困住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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