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又说梦话了,于是也坐起来想配合他一下,将他重新哄睡回去。
我总是认为一个人沉浸在梦中特别是还在说梦话的时候,突然被人打断会对身体不太好,第二天醒来会感到特别的疲劳。
也不知道这个观念对不对。
所以我就想着配合他,就说:“是,知道了。
你快睡吧。”
然后忍着笑去拉他。
他听了这句后似乎有点从梦中抽离,闭着眼睛楞了一会儿,然后乖乖躺下去又睡着了,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醒过来我把这个故事讲给他听,问他梦见什么了。
结果他说他梦见自己成了地下党,双面间谍。
这件事后来我足足取笑了他一个多礼拜。
虽然再后来他的很多梦话都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有时候只是一声叫喊之类,但我依旧很乐此不疲的每次都会在第二天问他前一晚梦见什么了,那种感觉,就仿佛我是跟他无时不刻不在一起的,连梦中都是。
当然,大多数时候他都不记得前一晚的梦境,只除了一次咬牙切齿的说我昨晚上好不容易看中一件风衣,你为什么不给我买,然后自顾自的傻傻的跟我生了一天的气。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用筷子敲着他的碗问:“气生完没?”
然后好笑的看他,他才腼腆又害羞的红着耳根说:“人家早上起来真的很气嘛,那件风衣就是人家一直想要的那种啊,你还偏偏拉我走不给我买。”
说那话的时候,他一点都没有平时的干练相,就像是我养的一只小狗,真的超可爱。
我看着他,满心满眼的喜欢,喜欢这个人,喜欢他,喜欢每天都看到他,喜欢像现在这样在每天的清晨钻进他的怀里,问他:“昨晚你梦见什么?”
但如果放到十多年前,我想我做梦也不敢想我们会有这一天。
九十年代初,我也不敢承认我是同性恋。
第二帖
我认识他是在一九九三年。
那年我们考进同一所职校,住校的,专业是会计。
我们那个班级是全校唯一一个男女比例失调的班级,因为那时候是这个职校第一次开这个专业,收会计学的学生。
全班一共才三十二个学生,只有十个光头,连一个足球队都凑不满。
由于男生本来就少,又是住校,半个月军训过后,我们十个光头就已经都混得挺熟。
但其实说实话,我一开始一直没把他和另一个男生分清楚。
因为他们两个都是瘦瘦高高的,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
那时候还不像现在,大家都喜欢戴板材的眼镜,是个近视眼都是一副模样特土的金丝边。
后来我跟他说起说我一开始分不清你跟那个谁谁谁的时候,他还嘲笑我,说我不识货,当初他的那副可是野尻呢。
我不是近视眼,所以也不懂什么野尻啊之类的,只哦哦的敷衍了两声。
因为我们班女生多,军训的时候那些高年级的学长就都喜欢趴在教学楼的窗户前看我们新生军训,然后对着我们班指指点点,说哪个哪个女生好看。
等到军训结束的时候,学长们都已经把班花前五名都按着顺序给排好了。
紧接着就是每天晚上晚自习前,都有一群学长守在我们班级所在的那一层楼的楼梯口和后门口,对着喜欢的女生吹口哨或者叫她们的名字,直到值班老师来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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