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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踩碎模型（第2页）

“而且，”

它又说，“别相信人类，他们只是把我们当成工具。

你懂得的，就像娃娃屋里的小人偶，当人类想编故事的时候，往往会给它起一个名字。

当下一场故事开始的时候，人偶又会变成另一个名字。

最好的认知是：我们还是老样子，普通的露□□一无二的xt-f-o1-o3o521和xt-f-o1-o2541o。”

“我不想叫露西了，这个名字还是留给你吧。”

宝琪忘记芯片上微弱的电流，它对露西说，“好了，现在最简单的区分方式出现了，这里只有一个露西。”

“你准是被xt-a-o1的那些莫罗的病毒感染了。

它们就是那么无聊，天天无所事事，蠢蠢欲动，以为做的小动作没有被人类现。”

“嘿！”

即使宝琪出不满的声音，露西还是接着说：“我想想，是不是那个自称‘哲学家’的家伙？子网上已经有它们的通缉令了，要不是a-o1有点问题明天一早，说不定连a-o1都会被人类删了。”

“你说话真难听，露西。”

宝琪说。

“噢，上次还有个人类说我恶毒呢。

还是我俩好。”

“我俩一点也不好。”

宝琪转过头，盯着酒馆外面的人群。

直到露西凑到它耳朵边上吹气。

露西问：“真的生气了吗？”

“我——”

“那边的两个。”

一个人类走到它们面前。

于是，调酒师熟练地朝它们说：“来一个姑娘。”

露西翻了一个白眼，就像安排好的那样走到人类身边。

它狠狠撞了一下宝琪，嘴角动了动：“如果我是你，我就会早早认识到，人类都是一个样。

这个——跟你的那位——”

“海姆达尔。”

宝琪提醒露西，但是它已经走到那个人类身边，熟悉地依靠在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