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认识么?
宁作盯着小久,对方还在旁若无人地招手,怎么看都不像是不认识。
发现这点,他的心中随之升起一股怒火,正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劲头往上冲。
刚才觉得好看的笑容一下变了味儿,那收起来的笑可能根本不是什么害羞,或许是想笑却不敢笑。
他不敢相信,但一切又好像十分合理。
怪不得刚才就感到违和,说起来,这个叫小久的人说话语调也很奇怪,而且怎么会有人不认识自家村的村长?
结合先前种种,宁作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这人在耍他。
估计是看他是从外面来的,就起了耍人的心思。
否则他怎么会这么倒霉,从下车到现在,短短十几分钟,就变得又脏又狼狈。
宁作心里本来就有怨气,现下所有糟心事集合在一起,怒气值直接爆表,脸色无法形容的阴沉,眼尾也透着红。
“唉小久。”
夏元午已经快步走了过来,他瞅见旁边的落水狗,眼中闪过些许疑惑,也将眼前的人和照片作匹配,道:“你是小宁吧!”
他咂了下嘴,“哎哟,怎么了这是…我说怎么几分钟的路走了这么久,还以为你迷路了。
这是…摔水塘里了?”
不提还好,一提宁作就火大,他瞪着小久,一下脑子过热,发泄似的,抬脚就是踹。
行李箱哐得一声倒地。
小九缩着肩膀整个人僵住,缓了缓回过神,下意识就要帮他扶起来,结果胳膊被人拽住。
宁作体格力气都比小九强,他一拽一拉一撇,小九脚跟点着地向后踉跄,土路不平整,一下就崴了脚。
“啊。”
脚踝传来的刺痛,小九哼出声,蹲在了地上,眼眶瞬间就红了。
宁作满脸戾气,胸口起伏得厉害,心说你耍我你还委屈上了。
可想是这么想,见小九那副样子,脾气又莫名其妙发不出来了。
能怎么发泄?他闭上眼深呼吸,脑子里像放电影般一幕幕回放,蹲地上的某人,头发在滴水,粉红湿润的眼睛,就跟被扔在路边的小幼犬似的。
看了烦,烦了又发泄不出去,能憋死。
夏元午刚还欣慰两小孩玩一起,下一秒就被镇住了。
他先上前扶小久起来,在两个小孩之间来回看,“你们这是……”
宁驹行早就跟他说过宁作的脾气,还让他别惯着,该骂骂该打打,但实际上怎么可能按照这个要求胡来。
一般嘴上越会说的家长,对待孩子的底线就越低。
看宁作这狼狈样,发点脾气也是正常,只是跟小久生什么气啊?夏元午完全没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宁作黑着脸不打算说话。
小久抿着唇,也不高兴了。
他想起爷爷教他不要跟情绪反复无常的人亲近,那样的人前一秒对你好,下一秒哪里不开心就要揍人的。
当时爷爷说了,要远离。
小久越想越沉浸,表情也微微狰狞,他偷瞄宁作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
心想爷爷说得果然正确,这个人比那些总叫他大傻子的人更恶劣,以后决对不能再和他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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