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今天开始,我所有事情的决定权再也不归到他手上了。”
蒋楠还对昨天阮绥音要退出水星娱乐的发言心有余悸,只能好声好气哄着:“当然了!
我们一直都很尊重你的意见呀!”
“还有——”
阮绥音又开口,“我的账号关于节目的营业博文、跟其他嘉宾的互动,内容都要我先看过再发出。”
“好好好,当然好。”
蒋楠连声应下。
话音未落,杂志方的工作人员突然推门进来送品牌方的衣服:“rcury你试试看,尺寸是按之前量的做,但我看你好像又瘦了点。”
“好,谢谢你。”
阮绥音回过头时,脸上已经带上了无害的微笑。
他拿起衣服进了换衣间,很快便走出来,工作人员替他整理袖口时,碰到他手腕内侧用来遮疤痕的皮肤贴,便问他:“rcury你手怎么了?”
正在整理信件的陈帆停了手头的动作,看向这边。
“……不小心划到了。”
阮绥音说,“没事。”
“那就好,不过你可得注意这些外伤,听说你过一阵子还要拍摄van的广告片,要拍手链手镯之类的话,皮肤贴在镜头下面是很明显的!”
阮绥音微抿起唇,他的确没想到这些。
老实说,他甚至没想到自己今天还会站在这里,因为他没想到傅斯舟会在晚上十点两次敲响他的房门,把意识模糊的他拉回现实,更没想到傅斯舟会为下属的女儿向他要一张签名专辑,让他想起还有人在爱着自己。
的确,他总是忘了这件事。
“亲爱的rcury。”
耳畔突然响起陈帆拿腔拿调的声音,“如果不算上给你发的786条‘晚安’私信的话,这是我第一次给你写信。”
“我曾经无数次想过亲自去见你的场合。
或许比起激动、兴奋,更多的是忐忑和畏缩,因为我不能为你放飞数万只机械鹰,我没有引以为傲的学历或相貌,甚至没有一技之长——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
真正面对面时,我或许连与你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非要说的话,只有对你的爱超乎其他人。”
“可是就是这种萌生于自卑的忐忑,在见到舞台上的你的那一刻全都烟消云散。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一遍又一遍说着“谢谢”
的你眼里的真挚和你的歌声一样有着撼动人心的力量,我非常肯定,即便是我这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的爱,也被你珍视着。”
“谢谢你的珍惜。”
陈帆小心翼翼叠起信纸塞进信封,嘿嘿笑着看向阮绥音,摸摸后脑勺:“这女孩写得真好。”
那会儿阮绥音觉得陈帆的笑没那么灼眼了,像春天的微风,让人的心柔软下来。
在阮绥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笑了,唇角扬得弧度几乎难以察觉,但比起镜头下刻意的笑容要生动得多。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巫族与妖族联手演戏,牺牲几位顶级大佬,开辟出不属于洪荒世界的空间做为巫妖两族的新栖息地。除后土外的十一祖巫真灵散落各个小世界,穿越而来的苏青霓在后土的委托下前往各小世界寻找祖巫真灵,开启丰富多彩的时...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