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谢瑜愣了愣,随即勾起唇角摩挲着下巴:“有意思。”
闻言,徐可阳拧起眉怒视着他:“你说什么??”
“他不需要明目张胆和你对着干,也不用跟你战得头破血流,他只需要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能用一把软刀子凌迟你,让你万劫不复。”
谢瑜兴奋地狞笑着,“这招实在很高。”
自己都快被唾沫星子淹死了,这个疯子还在这儿嘉赏阮绥音那个贱人。
徐可阳气得够呛,索性一甩臂清理了桌面上的酒杯、果盘、筹码砸向谢瑜那边,吼到破音:“你给我滚出去!
!
!”
“除了气急败坏你还会干什么?你能不能动动脑子??”
谢瑜饶有兴致看着怒火中烧的徐可阳,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似乎幸灾乐祸,“难不成你还真觉得,阮绥音那个小可怜是能想出这种手段来搞死你的人?”
徐可阳呆怔片刻,随即攥紧拳头咬牙道:“是傅斯舟…是傅斯舟那个野种——”
“好一对并肩作战的同舟伙伴。”
谢瑜微微眯起眼,“单独对付他们任何一个都轻而易举,但他们齐力同心,拆都拆不开。”
“齐力同心?”
徐可阳冷笑,“别忘了他们是因为什么走到一起的。”
没有傅斯舟的阮绥音不过是个孤立无援、任人宰割的可怜虫。
“他们只是看上去坚不可摧。”
谢瑜仰头饮尽了杯里的酒,兴奋地发笑,“其实就是个破绽百出的利益共同体罢了。”
阮绥音关了手机,看向靠在露台围栏旁的傅斯舟:“什么时候发视频。”
“不着急。”
傅斯舟说,“这期节目都还没播出,让看客们慢慢积攒怒意吧,我们等一个能瞬间引爆他们怒火的时机。”
阮绥音点点头,正要说什么,今天一天已经发了很多信息给自己的段奕明却突然来了电话。
阮绥音有些不耐地接起来:“我说了我不去看医——”
“绥音。”
段奕明声音很严肃,“看热搜。”
“我已经看过了,现在先不用解释我为什么受伤,之后我会——”
“不是那个热搜。”
段奕明说,“是实时第二的直播。”
“什么?”
阮绥音打开网页,傅斯舟也走过来,看向他的手机屏幕。
阮绥音点进现在实际上已经飙升到热搜第一的词条rcury黑粉当街道歉媒体正在述京最繁华的市中心商圈十字路口现场实拍报道,一个衣着邋遢的矮胖青年跪在阮绥音那张巨幅海报前面,一遍又一遍涕泪纵横地喊着“我是丑八怪”
,而一旁的电子屏上投送着他写给阮绥音的十余封写满“丑八怪去死”
的信。
巡逻的警察上去制止、要将他强行拉起来时,他却惊恐万分地尖叫着求警察让他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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