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把沈星河的五百元原路退回。
即便是素素也没有随礼,他更没有必要。
回去的路上,柳芽自觉地给车子加了三百元的油,明知道是基本的常识,但她还是觉得肉疼。
回到家就看到卢绪萍坐在院子里摆弄小乌龟,柳芽朝她点了点头,直接越过她往客厅去。
心里却腹诽:哼!
不喜欢兔子,对乌龟却这么上心。
不知道沈星河带着佳俊去哪了,柳芽肯定他们不在家,如果在家,卢绪萍不会这么傲慢。
“你出去干嘛去了?还开着家里的车,家里没人监督你就偷懒抹滑?”
卢绪萍一开口就阴阳怪气。
柳芽装作听不见,回到房间抓紧搞卫生。
偏偏卢绪萍不依不饶,紧接着跟了过来,站在柳芽的面前,故意阻挡她干活。
“今天中午还等着你做饭,谁知左等右等不见你人影,你说你到底去哪了?”
柳芽气不过,直接扔了拖把:
“我去哪没必要向你汇报吧,我是奴才,你也是奴才,你凭什么对我颐指气使?沈老板知道就行了,他也批准了。
再说你让我做饭你怎么不提前打招呼,现在回来找茬?快点让开,别耽误我干活。”
可能是“奴才”
两个字太过刺耳,卢绪萍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她跳起来拍着巴掌:“你、你说谁是奴才?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是他们家的亲戚,我跟你不一样。”
“你是奴才,你是奴才,还整天妄想攀龙附凤。”
柳芽被气笑了,卢绪萍说不出“攀龙附凤”
这样的词语,背后少不了罗紫娟的功劳。
柳芽特别想钻到罗紫娟的脑袋里,看看它的奇特构造,整天胡思乱想什么。
是不是沈星河身边出现个母猪,也让她寝食难安?
柳芽拿出手机,冷冷地说:“我劝你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不信我现在跟沈老板打个电话问问,你有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卢绪萍停下了骂街的那一套动作,嘴里依旧恶狠狠地说道:“山鸡即使飞上枝头,它也变不成凤凰。”
卢绪萍今天之所以这么生气是有原因的。
上午十点左右,罗紫娟跟沈星河打电话说让保姆熬排骨汤,顺便包饺子,一会让卢绪萍回家拿。
谁知沈星河拒绝了,还告诉罗紫娟这活以后直接让卢绪萍做,让她以后不准再找柳芽的麻烦,还说把小兔子赶紧送回家。
挂了电话,罗紫娟脸上挂不住,嗷嗷直哭,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骂沈星河没有良心,说自己这些年的付出白费了,哭自己的闺女命苦,这些年都是在为别人做嫁衣。
卢绪萍在旁边干着急,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哭累了的罗紫娟静下心来想了想,觉得这件事绝对不简单,一定要从长计议,当即给自己的儿子打电话,让他中午务必来一趟医院。
林慧生不知道生了何事,中午抽空带着老婆一起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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