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她想看看这里还有没有留下别的线索。
她弯腰低头仔细搜索许久,终于在一处隐秘的墙脚现端倪。
那是一只金饰耳坠,被人一脚踩进松软的土里,捡起时上面还挂着些许泥泞。
林水月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柔软的耳垂。
她虽没有耳洞,可金饰不管在哪里都价值不菲,整个云府,应当只有云夫人跟云娘子才佩戴的起吧。
正想得入神,耳边传来一阵细细的交谈声。
林水月这才现她此刻站的位置正对客房的窗户,一仰,就能看见客房里的两人,除了温时雪,另外一人则是云娘子。
云娘子一身华服,右眼角一颗红色泪痣,妆容很淡,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大家闺秀风范。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不过云娘子怎么会在这儿?
不过比起这个,她现在趴在窗户边的模样,更像是个偷听的贼。
林水月决定趁谁也没现的时候悄悄挪个地方,可一抬脚,立有一道熟悉的视线即将落在她身上。
哪怕未出声音,温时雪还是敏锐捕捉到了她的存在。
林水月微微一怔,握住耳坠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趁对方还未看见她,迅调转身体,背靠墙壁缩成个团子,心跳如擂鼓。
有种偷听被抓包的心虚。
她身处的位置很是巧妙,离窗户挺近,可不知为何他们声音听起来朦朦胧胧的,无法获取任何信息。
对他们谈话内容感到好奇的同时,她开始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偷听贼。
好在这两人的交谈没持续多久,林水月便听见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她毫不迟疑地跟过去,果不其然是云娘子。
“云娘子。”
林水月一个深呼吸,紧忙叫住她。
云娘子转脸看过来,目光对视,她的眼神中满是不解,“林姑娘,你是来找温公子的吗?”
其实还真不算是,但她出现在这里确实挺招人误会的。
“咳,云娘子,我有个物件想跟您求证一下。”
林水月巧妙绕过话题,摊开右手,主动将耳坠暴露于对方的视野当中。
“请问这是你的吗?”
目光落在耳坠上,云娘子又惊又喜,“没错,这耳饰是我的,可三个月前就不见了,林姑娘在哪找到的?不过怎么只有一只?另外一只呢?”
话语中潜藏着太多疑问,亦是林水月想要弄明白的地方。
她露出歉意的笑,“抱歉,云娘子,你的这些问题我暂时无法回答,不过若是方便的话,能否请你将这只耳坠借我几天?”
云娘子低头看了眼耳饰,“这耳饰本就是一对,如今只剩一只,想必再也无法佩戴,姑娘若是喜欢便拿去吧。”
虽然被误会成喜欢耳坠,好歹东西是光明正大的搞到手了。
林水月收下耳坠,从随身携带的芥子中翻出几张提前备好的符纸让她带回去贴在门上,虽然效果不如她现画的,但聊胜于无。
况且,她实在不好平白无故地拿人东西,这才想出用符咒置换。
而且云娘子遇到危险的可能性最高,自然是重点关注的对象。
云娘子饱满谢意地双手接过,“谢谢你,林姑娘。”
“没关系,没关系。”
“对了,云娘子,我听说江儿是你从外面带回来的,可以具体说说吗?”
话题忽转,云娘子愣了会儿神才慢悠悠道:“也没什么值得说的,江儿是我在路边买回来的,当时好像是一个自称是她父亲的人在卖她,我见她可怜,便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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