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剑风凌厉,剑法运用自如,一套招式完成得如行云流水。
“本门心法以及剑谱,我已替师尊全数传授与你。”
程墨抬手将古剑扔给她,“往后修为如何,便靠你自己了。”
李荷双手接过,原以为沉重的古剑,却也轻松的抬了起来。
她试着挽起一个剑花,还很称手。
山洞前的空地不甚宽敞,她拎着古剑在山里头晃悠,找到了另一块颇为满意的地方。
自此,李荷开始了白日练剑,夜晚打坐修炼内力的生涯。
她自知不如天赋极佳的程墨,唯有以勤补拙。
如许的夜以继日,她的剑法逐渐从生疏变得娴熟,掌心也磨出了一层薄茧,衣裙不知何时宽松了许多。
这天,李荷练了大半日,感到颇有进益,却也有些乏累,遂直接往草地躺下,闭眼休憩。
一阵山风吹过,柔软的碧草成片成片的随风伏身。
忽然间风声鹤唳,灌木深处的草木分开,一只吊睛白额的老虎慢慢迈了出来。
那老虎身躯硕大,橙黄色的皮毛布满了黑色斑纹,它威风凛凛的踏着青草行走,直至停留在李荷跟前。
正在不远处嬉耍的隐纹花松鼠见状,吓得个胆裂魂飞,轻轻退后几步,一个回身便迅疾地往山道撒腿狂奔去了。
“墨仙人,救……救命!”
程墨的身影倏然出现在洞口,低眸看向它,问:“何事?”
“那斑子方才找小荷去了,她,她还在地上睡着……”
隐纹花松鼠语无伦次的说完,没撑住翻了肚子,仿佛力竭。
程墨神色一凝,抬起衣袖拂过,它的身子就地漂浮而起,缓缓进了山洞里面。
而他脚尖离地,朝着某个方向凌空掠去。
草地上,已经醒来的李荷抬眸望着面前这只陌生的动物,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我记得钊舅舅的扶手椅上,铺着的那块皮毛好像同你的颜色一样。”
她说。
老虎一听,惊得灵魂出窍。
李荷却伸出手,想摸一摸它颈边茸茸的鬣毛。
“我想钊舅舅了,还有楠舅舅、浩舅舅、焱舅舅,他们定然也念着我。”
李荷软声自语着,“师兄说,待我略有小成,方能下山历练,却不知那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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