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大小的玉蝉,蝉翼上纹路清晰可见
当然,那些挂在墙上的画同样引人入胜,画中有诗,诗便是画。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无数。”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光寒十九洲。”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苏牧念着画上的诗,看着一幅幅画卷恍若身临其境,走进了画中的世界。
人间喜事,战场厮杀,春风得意,遗憾惆怅听雨阁藏着一整个人间,欢笑、悲痛、愧疚、得意人间百态都在这一幅幅画卷之中。
“好诗,好画。”
苏牧不由得称赞。
他不懂诗词,也不懂画,仅是能分出好坏罢了。
但如此的诗词,如此的画让苏牧目不转睛,沉醉其中。
苏牧望着那些诗词,赞叹道:“诗词绝妙,只听闻三师姐书画一绝,却不知三师姐文采斐然,定是青霄洲的诗词大家。”
画讲究意境,能够作出有意境的画,很难得,极为难得。
诗也讲究意境,逐字推敲,逐句斟酌,一字一句都需要经历,触及心灵深处,方能落笔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尤其是这些截然不同意境的诗词,人间百态都在其中,或稚嫩如孩童的天真,或深沉如老者的落寞,或壮志未酬的遗憾失落很难想象到底经历了多少才能写下触动人心的诗词。
在其中一道上有所成就,让人惊讶。
在两条道路上,皆有成就更让人惊讶。
在苏牧惊诧赞叹之时,李清词朝着苏牧走来,站在了苏牧身后。
“画,出自我手。
这些诗词,出自师兄。”
“二师兄?”
苏牧了然一笑,“二师兄读了这么多书,才华横溢自然能落笔生花。”
李清词摇头,走到了苏牧的身侧,看着挂在墙上的画。
画中是一老者在一片荒野之上,背靠马车,独自饮酒,成片成片金灿灿的桂花随风飘落。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短短一句诗词写尽了遗憾,故地重游,追忆往事,却已经没有了年少轻狂的风采英姿。
“错了。
不是二师兄,是大师兄。”
李清词回应道。
“大师兄?”
苏牧诧异,他从未见过大师兄。
“想来大师兄也是个爱读书学识渊博的人。”
李清词清冷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笑意,如冰山上的雪莲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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