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的尽头,是一片彻骨的冰寒。
沈知寒脑海中一片空白,身子也灌了铅似的,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他心中困惑,想要睁开双眼,眼皮却好似被什么黏住了,怎样用力也无法睁开一道缝隙。
正当他努力挣扎之时,一股清新浅淡的水汽味道骤然飘入鼻尖。
身体似乎被云雾包围起来,托着他向未知的所在飘去,沈知寒动了动手指,发现那种石化一般的感觉竟消失了,便立即睁开了双眼。
眼前是满世界的白,云的白,树的白,还有悬浮在空中的细小水滴,将不知从何而来的微光映射得五彩斑斓。
沈知寒莫名觉得这个空间好似有些熟悉,清艳隽秀的眉蹙起,他向四周环望,却只能到几乎凝成了一道墙壁的层层云雾。
一株纯白巨树兀自散发着温柔清和的光芒,他顺着树干仰起头,却只能从头顶同样密集的云海之中窥见一两片五彩斑斓的剔透树叶。
树叶
沈知寒下意识向上伸出手,在半空中虚抓了一下,脑海中似乎有什么景象乍然浮现。
他来过这个地方就在初到东宫那日抱着谢长留午睡的时候
就在沈知寒恍然大悟的同时,包裹全身的清云似是受了控制一般,开始逐渐带着他下降。
脚尖再度踏上巨树极为庞大的根系,他四下望去,肩膀却突然被一只手轻轻一拍。
沈知寒“”
此人出现得悄无声息,沈知寒吓了一跳,一回头,一张已然深埋记忆深处本来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面容却瞬间闯入眼帘
巨大的冲击令他立时倒退一大步,几乎惊叫出声“白树”
面前的青年约莫二十来岁的样子,生得一双天生笑脸,满眼全是狡黠的光。
见沈知寒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墨眸中笑意更浓了,悠悠道“没错”
沈知寒立即捂住了胸口。
不能怪他反应剧烈,实在是面前这人实在是令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若不是这位小同志没日没夜地在他耳边安利护世录,沈知寒也不会对男主六个化体的设定这么印象深刻
白树还穿着白衬衫、黑长裤,一副沈知寒平日里最经常见他穿的打扮,面上笑容格外灿烂,似乎对沈知寒出现在此地毫不意外,得对方一脸吃了苍蝇般的表情。
沈知寒皮笑肉不笑地按了按关节,一字一句道“你要不要跟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你到的这样呀”
白树笑嘻嘻地绕过他,走到巨树树干处,颇为随意地拍了拍,“喏,你它,再我,不觉得很熟悉”
沈知寒莫名其妙,了满面笑意的青年,又了望不到边界的大树,脑子里的一根弦却突然莫名其妙地接上了。
“白树”
他嘴角抽了抽,“就是白色的树”
“答对了”
白树打了个响指,随即好整以暇地转过来,再度轻飘飘地走回了沈知寒面前。
就在这短短几步的距离之中,他的形貌却变了。
清爽的黑色短发突然开始褪色、变长,身上的衣料也尽数化作绕着他身体的白色纤维,又再度聚合,变成一件曳地的雪白长袍。
沈知寒一言难尽地着记忆中熟悉的室友身高逐渐变矮,由青年缓缓化作一名舞勺之年的孩童,心中仿佛跑过了一万只羊驼。
白树在他面前站定,身上裹着极为宽大的纯白长袍。
长长的袖子与衣摆在身后拖着,一头点缀着水晶树叶的银白长发便刚好铺陈其上。
少年抬眸,眸中银白,仿佛含着五彩斑斓的光,他笑着开口,嗓音也不再是青年的声线,反而变成了雌雄莫辩的童声“现在可以重新自我介绍一下了”
“我是世界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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