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没什么都没干!”
“什么都没干?”
巧云忍着怒火,“把画舫砸了个稀巴烂,差点把人给踩死,这叫什么都没干?”
顾秋澜摆摆手,不欲回答。
妙妙小心翼翼地捧着醒酒汤来,正劝顾秋澜饮下时,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秦慕川诧异地望着眼前一幕:“秋澜,你这是怎么了?”
顾秋澜见着他,莫名的有几分心虚。
仿佛出去偷腥的丈夫事后被妻子抓住了蛛丝马迹一般,遂默默地低下了头,支支吾吾,不肯作答。
庄妈妈连忙道:“少夫人昨夜贪杯,没想到那酒虽味美却后劲十足,醉了一宿呢。”
秦慕川连忙走了过来,坐在顾秋澜身边,将她搂在怀里,伸手覆了她额头:“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见着如此投怀送抱的美人,巧云只觉得自己真是一张神嘴啊!
顾秋澜也不知怎么的,秦慕川一抱她,她就立刻滩软如泥般的靠在他怀里,嘤嘤嘤地说道:“谁让夫君你总是不理奴家,奴家只能借酒消愁了。”
秦慕川见他绣眉微蹙,神色之间带着一丝痛苦,显然醉酒之后极不好受,心中颇为自责,连忙道:“是为夫错了。
纵然再忙,也不该冷落了夫人。”
巧云、庄妈妈、妙妙三人如木桩子般站在旁边,看着顾秋澜突然化身嘤嘤嘤的小绵羊,一个劲儿地往秦慕川怀里钻,得了便宜还卖乖。
三人的头上顿时浮现了一行大字——真是瞎了老子的狗眼!
尤其是正直无比的巧云,她特别想问一下顾人渣——您老是如何做到在晚上找了新欢后,隔日便能面不改色地继续和正室调-情的?
“夫君,奴家心口可疼了。”
顾秋澜握着秦慕川的手放在自己那圆润的玉峰之上,“好像……好像有点儿喘不过气了。
啊……啊……好疼……啊……”
秦慕川大骇:“秋澜,你别吓唬为夫。”
一脸紧张地望着庄妈妈他们,“快去开窗,透透气!
庄妈妈,你颇懂些医理,秋澜到底怎么了?只是醉酒,怎么会心口疼呢?秋澜是不是不能饮酒?”
庄妈妈还处在狗眼瞎掉的状态,秦慕川一连问了数声,这才重新复明。
只是看着顾秋澜那撒娇的模样,浑身的鸡皮疙瘩抖了一身又一身。
“少夫人的身子一向都是康健的。
这都是醉酒引起了,船上颠簸,等会儿去了官学住下,好好休息一下,便无大碍了。”
正巧外面的人群也都散的差不多了,秦慕川也觉得是时候下船了。
正要问顾秋澜好些没,将将张嘴,就看见顾秋澜整个人往一旁倒去,吓得他连忙将她重新抱在怀里。
得,别甭问了,直接打横抱着走吧。
顾秋澜将头埋在秦慕川的脖间——巧云说的真没错,美人投怀送抱的时候,她就腰不酸了头不疼了,连脸皮都更加厚些了。
秦慕川本就是小官,再加上行船的这些日子将他那轻浮之气也磨的差不多了,此刻一行人,轻车从简的朝官学而去。
庄妈妈与巧云带着行囊先行一步,他与顾秋澜则稍稍落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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