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你!”
袁其商说着就要扯初容的裙衫。
“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死给你看!”
初容急得面红耳赤,吓得心砰砰跳,被个男人打屁股,这在哪里都是丢死人的事。
见初容挣扎着不配合,袁其商便顺势扯过她的手,摊开了握紧指尖,右手的尺子狠狠抽在上面。
“叫你再乱跑出去,你倒是溜得快,还打量我没瞧见,今儿退了堂再捉你就不见人影,你可知这外头人多乱,你个姑娘家家的再乱跑,被歹人拐走拘起来,没人救得了你!”
“啊!
放手!
这与你不相干!”
初容疼得泪珠滚滚,只觉这人变态得很,当自己是大家族长似的教训人,起初还想打屁股。
“不相干?好,不给你点教训,你下次还这般大胆,以往还知道带几个丫头溜出去,如今胆大到自己就出去了。
我今儿不教训你,叫你知道其中利害,明儿你便敢上房揭瓦!”
袁其商说着又狠狠抽了两下。
初容只觉得手掌火辣辣的痛,挣又挣不脱,顾不得外头丫头是否能听到,跺着脚呜呜哭起来。
“六小姐!”
陈家给的丫头本守在西厢房里,远远听到声响,匆匆披了衣裳边往窗根走边说道。
“无事,无事,我睡了,别吵着我,回屋去吧。”
初容生怕袁其商被人瞧见,自己这名声可就毁了,就必须得嫁他,忙冲着外头说道。
小丫头信以为真,打着呵欠又回去了。
疼得直掉眼泪,只听袁其商问道:“还敢独自离开院子?”
“不了,不了,再不了。”
见袁其商住了手,初容连忙道。
袁其商虎着脸,将尺子丢到一边,坐下端起茶杯灌了一口。
顾不得擦拭脸上的泪水,初容忙冲着已经红肿的手掌吹气,却仍旧火辣辣地疼。
初容不敢说什么,只盼着这家伙快些离开,自己也好上了药睡下。
“这么喜欢溜出去?你不怕?”
袁其商总觉得初容性子变了许多,即便不记得以往的许多事,处事也不会这般离谱。
“今儿只不过是想瞧瞧吕有良的下场,这才冒险出去的,再不会了。”
初容只好这么说,她不能说她是闲不住,适应不了被当做金丝雀一般圈起来的日子。
袁其商罚过之后,心道她此后可是不敢了,也放下心,说道:“既想看他的惨状,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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