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相:“……”
众都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
最终宁相道:“罢了,今日之事,只当是一场闹剧。
各位宾朋走了一场,结果却……是本官失礼了,府中刚备下了小宴,还请各位不嫌弃,再留下来吃几杯酒。
来人,把这骗子绑了,押往大理寺!”
又看了宁昭昭一眼,道:“昭昭先回去休息吧。”
宁昭昭想了想,只是一笑,便低头走了。
她是走了,堂上就只剩下朝堂上的来往,大家也都识趣,绝口不提这场婚事。
只是呢,明面上不提,心里却又都难免要犯嘀咕。
毕竟宁相一开始是说宁昭昭和那陆状元安通款曲在先,然后他做父亲才厚着脸皮去成人之美。
可是这亲事若是成了倒罢了,大伙儿或许也不会想太多。
可惜如今没成,就很多细节经不起推敲了。
且不提宁昭昭的态度古怪,虽然没明说,可是人都看得出来她对亲事的抵触。
就说陆骁一个进京赶考的寒门子弟,又怎么可能跑到相府内院去认识相府大小姐?再则宁相刚回京呢,怎么就知道了女儿的近况?
这几年榜下捉婿之风已经大像从前那么肆虐,而且他堂堂相府,真对那新状元有意,也可以正式见过,再谈婚嫁,何必用抢的?
若说他家小姐嫁不出去倒罢了。
可是他家的大小姐分明年轻貌美,如今又被端王认了亲,哪里就这么急嫁了?
就这些爆点,就足够相府被念叨上好一阵子的了。
而宁昭昭这边,把亲事给闹黄了,就开始琢磨着要去把陆骁放出去。
今日没能把宁相闹个彻底身败名裂,她有些遗憾。
但是也明白宁相这只老狐狸没这么好对付,还需得从长计议。
她回了漪芳楼,一边换下那身嫁衣,一边对瑞姨道:“现在送不走人,只好先护住……你调出一些人,去把那个小院子围住,不许相府的人靠近。”
瑞姨应了一声,道:“郡主,这陆骁……您为何要花这么多心思?”
“他本就是无辜的,我怎么能让他被我爹给糟蹋了?新科状元呢,多难考啊,何况他家还有老母在等他的喜讯呢。
哎,也是相府作孽,金榜题目多大的喜事啊,这小子可别给吓出毛病来。”
宁昭昭梳着头发,站了起来,一边道:“我想,押了个状元在府上,我爹一定会来找我好好谈谈的。”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笑了起来。
前厅的宴席一直没散,直到傍晚。
据说沈临和去而复返的钟品莲带头起哄,闹的几乎所有宾客都不肯走,还想留下来看热闹。
直到酉时,宁昭昭一人呆着无聊,还主动跑到慈安堂去念经。
腹黑王爷妃:为你覆天下
面对一脸受惊过度似的陆嬷嬷,宁昭昭厚着脸皮道:“原说好了要一直给给祖母念经,我想着今日也没别的事情占着事情了,所以就过来了。”
可不是么,前几天她不是落水失踪,就是突然要成亲什么的,都没来念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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