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感谢jojonaruto扔的地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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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泖在屋里捂了三日方敢出门,自此心中如何做想,外人是不得而知,横竖面上是老实了,再不敢说些不阴不阳的话。
再过得一阵,朱临丛的伤势也好转了,虽腰上不敢用力,行走坐卧倒也没有问题,急忙忙的赶去官署,谁知司农寺官员庸肿,似他这般的小官儿实是不缺,他告病两月,竟是半点儿影响也无,甚至有人连他告病也不知,只见了面一阵面生。
这使得朱临丛不免有些失落,心中遗憾:若朱沅当真嫁到方家,他得以外放,才真是妙哉!
朱沅明知他的这些心思,却只当不知,不曾露出半点怨色,照旧显出对父亲的孝顺恭敬。
日子平静如水的滑过了炎炎夏日。
朱沅与谦霞的交情日益深厚,隔三岔五的便要使人来请她过去说话,间或还要传递书信。
等到秋风乍起,这一日朱沅记起前日与谦霞约了今日一起去研制胭脂,便叫人备了轿子出门。
轿子还没出胡同口,便有人唤了一声:“沅姐姐。”
跟在轿边行走的含素一下警觉起来,防备的扭头望着从后头大步走来的萧源。
朱沅挑开了轿帘,不过三两月没见,萧源似又长高了些,面上五官更为舒展,他原本双目就较一般人更为有神,此刻不言不笑的时候,气势更是凌厉了几分。
他要走到轿前,就被含素当中阻隔了。
萧源瞥了含素一眼,这一眼意味不明,却教含素心中一颤,就怕他下一刻拿只蛛儿放到她领口,她强自镇定:“萧公子可是有事?”
萧源偏着头,颇有些无赖样:“瞧见是你家的轿子,邻里邻居的,招呼一声也不为过罢?”
朱沅开口解围:“好了,过来说话。”
萧源立即换上了一副笑脸,走到轿边,挨着窗口,讨好的压低声音道:“沅姐姐,那银子我给你利滚利的,翻了一倍有余呢!
姐姐等不等钱用?回头我便送来,要不等着用,我便还给姐姐放着。”
朱沅听了心里也喜欢。
朱临丛攒了有几百两私房,她不敢全动了。
只陆陆继继的送了一百五十两给萧源,如今看来平白的也多出百来两了。
如此便可将本金抽回,也省得被朱临丛发现,他占着身份,明面上是不能跟他翻脸的,于是便笑着道:“你且将本金送还予我,余下的继续放着。”
顿了顿又道:“辛苦你从中办事,你自抽一成拿去花销。”
萧源一时有些气愤:“我给姐姐办事,还要银子不成?将我看成什么人了?”
声音略大了些,两个轿夫只恨带了耳朵,这可是他们朱家的悍妇,她的事,最好听都不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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