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闹了意气,只要不是深仇大恨,惯常是床头打架床尾合的。
兼之叶乐乐原本就心虚气短,倒也没过多反抗,半推半就的又与庄莲鹤被翻了红浪,最后竟乖顺的窝在他的臂弯,心想着自己这没毅力的毛病,倒教他看了出来。
庄莲鹤轻抚着她的长发,声音里透着些暗哑:“莫再胡思乱想。”
叶乐乐道:“还不是你今日撂下脸来,教我一时转不过弯。”
庄莲鹤手顿了顿:“不过是猜到你钻了牛角尖,辩来无用,不若让你自己想想清楚,孰知你一言不合,就轻言两散。
下次再不可如此。”
语调平淡,不容置疑,倒不像劝说,像是在施令。
叶乐乐奇异的没有不适感,大概是潜意内认为他说得对。
虽然自知有些扫兴,但仍是忍不住问:“你既早看出我这个毛病,那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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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阿景,也是我太过浮躁,未曾耐下性子来挽回?”
庄莲鹤慢慢的支起身子,眯了眼看她:“你觉得我性子很好,竟好到你可与我探讨与其他男人的过失对错,怎么,你是想回头去纠正过失?嗯?”
叶乐乐微有些尴尬:“不是,只是心头有些无法释怀,想弄个明白,好比伤口发痒,即便知道会流血,也是要去挠一下的。
但再如何,我也不可能回过头去的。”
庄莲鹤看了她半日,心中想着,若她被人伤了,怕是要记一辈子。
不如让她知道自己的错处更大,只怕她心头余了歉疚,反倒不敢再见那人,这便说不上什么刻骨铭心的伤情之痛了。
因此便嗯了一声:“阿景这人,虽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却知道他的性子,他虽心软,也不是任什么人都去可怜,不过是看夏氏是因他之故才落了个两难,是以起了些周全之心,实际倒不一定会越了雷池。
且你身世虽奇,给他些时日,他也定能缓得过来。
一切都需你多费些心思,令他知道你口中的‘有你没她’并非意气之争,乃是从骨子里就容不得,他如何不会依你?”
叶乐乐听得怔住,庄莲鹤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尖儿,不容她多想:“你且安心,如今同我在一处,你便是想再犯这般的错,我也不容许。”
叶乐乐果然越想越觉得自己初时是有些意气用事,待再要探讨如何他没寻来,看到庄莲鹤的眼神,又觉得自己再问下去就过分了,只叹了口气:“我惯常以为自己有些小聪明,实则也蠢钝得很。”
庄莲鹤微微一笑:“虽小聪明算不得什么,你想些旁门左道时却极为有趣,我瞧着甚是喜欢,就如那次对我一表衷情,实在是让人受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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