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嫣本没有管账的想法,可陆景轩这样相信她,把他的家底都给她,她也不好辜负陆景轩的好意。
说道:“那我每个月给夫君二十两,用于应急,可好?”
陆景轩柔声道:“娘子真是体贴。”
陆景轩去大理寺后,江嫣就把匣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她没想到陆景轩的银票面额都是一百两的,厚厚的一摞,少说也有几千两,又瞧了瞧地契,旱田和水田加起来就有二百亩,再加上那几张房契,江嫣觉得陆景轩真的是深藏不露。
最重要的是这些东西都是陆景轩的私产而不是宁安侯府名下的。
江嫣想了想自己的嫁妆,这些东西加起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那她也是名副其实的贵妇人了。
想到这儿,江嫣露出了笑容。
江嫣连忙起身把檀木匣子放到黄花梨木柜子里锁好,这些东西她要好好保管。
大理寺内,陆景轩穿着官服坐在大理寺少卿官房内,吴成道:“世子,兵部侍郎的二公子赵行在光禄寺少卿家中暴毙了。”
陆景轩眉头一皱,言道:“这案子应该交给顺京府才对。”
吴成道:“那顺京府尹胆小圆滑,哪敢得罪兵部侍郎和光禄寺少卿呀。”
陆景轩起身道:“带上咱们的人。”
光禄寺少卿府内,一片争吵声。
兵部侍郎赵让瞪着眼珠,用手指着光禄寺少卿,恶狠狠的说道:“我儿子死了,你儿子得给我儿子抵命。”
光禄寺少卿把自己儿子护在身后,温声说道:“赵兄,令郎虽在我府中暴毙,可跟我儿子没关系啊。”
兵部侍郎一听这话,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不认账,那好,来人,给我把周砚绑了。”
兵部侍郎的人说话就上前把周砚给拖走,光禄寺少卿的人连忙护住周砚,一时间,两股人扭打在一起。
陆景轩进门看见这一情形,言道:“二位大人都是朝廷命官,岂能和市井泼皮一般。”
兵部侍郎和光禄寺少卿见陆景轩来了,互相都松了手,兵部侍郎赵纶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言道:“陆世子,你来的正好,你可得把这个杀人凶手捉住。”
光禄寺少卿周应海拱手道:“陆世子,还请您查明真相,还我儿子一个清白。”
陆景轩问道:“仵作可验过了?”
兵部侍郎赵纶哽咽道:“仵作说我儿子是中了砒霜。”
周砚小声道:“我让下人备的茶水可是上好的茶叶,绝对没有砒霜。”
一旁的仵作上前一步,出声道:“小人验过了,这茶水确实没有毒。”
陆景轩轻声道:“周大人和令郎可有什么仇家?”
周应海连忙说道:“下官为官多年,一直小心谨慎,没得罪过任何人啊。
至于我儿子,那就更没有了。”
陆景轩问道:“那赵大人和令郎可有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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