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不能动,没什么好休息的。”
“刚才瞧见你们不上药就缝合,军中伤药短缺吗?”
“这里什么都缺,哎呦,我的大驸马,我还是伤患,给倒杯水吧。”
温言给他倒了杯水,还想再问些军中问题,哪知这人来到她背后,手精准伸进衣内,丰盈处传来疼痛。
温言被他手乱摸给气走了,特娘的,不想回答就直说,用这手段。
吃了一巴掌的季应祈,喝下茶水后,又撩帐出去了。
这里,每天都有人受伤,他的手脚都还能动,自然不会休息。
温言的身份是双重的,既是沈确的妻子,同时也是朝廷大员,她想知道军中一些情况,但是沈确不想让女帝知道。
温言啥也没了解到,回去都不知道怎么交差。
夜里咬沈确也没用,就是不说。
温言另想办法,让寒酥去套话。
经过信息汇整,温言算了一笔账,眉毛拧了起来,这军营的人数,不对啊。
沈确到底偷偷扩充了多少,才送来的粮,怎么会就每人只三天量发,应该五天量才对。
季应祈从外头回来,冷得呵气,当他进帐后,立即转身要走,
“回来,不然我就大声喊了。”
“你就饶了我吧,去问大皇子。”
“问的出来我还找你。”
帐中加足了炭,温言只穿着薄裙,姣好身姿隐隐透。
当她这样时,季应祈反而离她远远站着,警惕看着她,
“求你了,快点回去,被大皇子知道了,我非得被扒皮。”
“他要明日才回来,军中多少人,你说还是不说。”
季应祈躲着温言靠近,
“大驸马,多少人不都写明着嘛。”
帐中热,和温言绕躲着走,他都出汗了。
薄纱裙从身上落下,露出骄傲身姿,季应祈心中哀嚎,漂亮女人的温柔刀,也是要人命的。
季应祈手脚不动,闭着眼紧抿唇,他要受住考验。
他的手被按在了温软的胸前,他哀嚎的更大声了,这酷刑也太难熬了吧,他蜷缩身子不让温言发现异状。
当他的脸也被埋到两座山峰里,他快哭了,他是个男人啊。
温言笑着离开了,季应祈瘫倒在床上,背后的伤口裂开了。
军中果然就不能有娇女人,一定要引以为戒。
嘴贱
接下来几日,温言开始在军中四处走动,年后,军中开始有人陆续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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