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昭对农事一窍不通,但是眼前田中的禾苗长得生机勃勃,加上每年从鹿邑籍田收上来的收成可观,想是这籍田耕种得应是不错,于是夸赞道:“多亏邑长用心看顾,我这籍田才得岁丰年稔。”
看着一望无垠的田园垄亩,间或有一个农人握着石铲在田中锄草,连飞鸟都无一羽,而身边站着一本正经的鹿辰和恭敬谨慎的鬼殳,子昭顿觉索然无味,籍田已观,当是返回用膳之时。
于是,子昭扭头率领鹿鬼二人原路返回。
鹿辰原以为子昭风尘仆仆来观籍田,定是有高明见教,是殷都有了新的稼穑之法,还是有新的庄稼谷物由方国传入。
但见子昭来到籍田边观看片刻便要扭头返回,也是心中愕然,不知其用意。
正在三人沉默无言地由原路返回之际,远处渐渐传来悠扬嘹亮的歌唱之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
歌声由远及近,词分三联,歌者一遍又一遍反复唱诵,歌声中充满了懊悔沮丧。
子昭渐渐听清了歌中词句:
“乌之牛,且耕且驮,系之桐柏,不知其灾。
或系之牛,旦立旦卧,其人耕耘,邑人之灾。
无踪之牛,空余断绳,呼之叹之,无妄之灾。”
绕过一片灌木后,子昭终于看清了歌者,是一位而立之年的男子,头戴竹笠,垂头丧气,一身邑人打扮,一手持短鞭,一手拎一截断绳。
这男子一边高歌,一边拖着无力的脚步踟蹰前行,手中皮鞭无力地挥着,漫无目的地抽打路旁的灌木。
鹿辰这时也看清了来人,大声呼唤,打断了歌者的歌声:“鹿观,你不是去易货吗?怎地又在此悠游歌唱?”
这名叫鹿观的男子,本来垂头丧气地沉浸在自己的歌声当中,在鹿辰的一声呼喝之下,才抬头现对面的子昭三人,怔了一怔,回答:“天未明,我便牵着家中的驮牛,驮着自酿的黍酒去邻邑易货,咱家酒美,换得羊皮、陶壶、瓷盘。
其后之事正如我歌中所唱,返回时路过自家耕田,见田中有杂草,将牛拴在田边树上去田中除草。
田中杂草团团簇簇,不觉已日上三竿,待返回田边牵牛之时,牛绳已断,牛与货物皆已无影无踪。
呜呼哀哉,无妄之灾,从天而降。”
鹿观越说越伤心,眼见着又要唱起来,歌以咏哀,鹿辰赶忙接着问:“若是牛啃断绳索,定然走不远,说不定老牛识途,还能自己走回家,你可曾在周边寻找一番?”
鹿观道:“我在周边奔跑找寻了几个来回,也未见牛的影踪,怕是被人牵走了。”
鹿辰皱眉道:“古人路不拾遗,今人却顺手牵牛,真是人心不古。
若是鹿邑中人牵得此牛,定能帮你寻回,若是邑外之人,怕是难以回还。”
鹿观哀叹道:“罢了罢了,无妄之灾,天降之灾,人力难违。”
子昭突然插话:“这里毗邻大道,往来人多,如是邑外之人牵走此牛,必然沿大道疾行,远离失牛处。
若是邑中之人牵得此牛,必不敢牵回邑中,定要急急牵出邑外,或藏匿,或变卖。”
鹿观双目放光,醍醐灌顶道:“鹿邑只有朝南朝北两条大道,朝南大道往大河渡口去,而渡口皆已封闭,只有朝北才有去路,我这就往北边的大道去寻牛。”
扭头奔跑前还不忘向子昭深行一礼,道:“多谢指点!”
鹿辰叫住他道:“鹿观,你先去教场,叫鹿吉为你备马,骑马去追。”
循着已经跑开的鹿观的背影,鹿辰又补充一句:“邑中可只得两匹马,驱策时且须谨慎!”
鹿观头也不回地喊到:“遵令,多谢邑长大人!”
待子昭与鹿辰返回邑外教场,已到日头最毒之时,教场中的士卒已经三三两两在树荫下乘凉喝水,拿出干粮充饥。
鹿辰对子昭说:“待士卒歇息三刻后,还需操练至小食时刻,一日操练方能结束。
殿下如不嫌弃,请到舍下用小食。”
子昭欣然应允,一是因为自己在鹿邑实在无事可做,如若不在此处观看鹿辰训练邑卒,便只能返回羁所高卧而眠了。
二是比起犁地种田,子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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