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南都为北都,简直是本末倒置。
无论南都等地政策如何,是否摧残民生,此言都该烂在心里。
一旦传到朝中,便是将天子百官不放在眼里,斥责他们许些年的所作所为无用。
赵檀简直是胆大妄为。
裘明淑听了便笑,自那日过后,她与几人关系缓和了不少,直言道:“她既敢说,就分明信你。”
赵檀嘿嘿一笑,遂道:“你虽出身王家,可我觉着你不像坏人,你心里有黎民百姓!
你们倒是说,究竟有没有法子能解南都民生艰辛?我们为官,不就是为了这些吗?”
温棠指节轻敲,倒是不觉得赵檀有错,对她的言行大胆有了别样的看法。
“自是能解,唯变法二字,只是还不到时候。”
眼下最为重要的,还是先解税款一案,才能谈以后的事。
赵檀闻言起身直立,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
她对政事半通半解,能被推举为官也是意外机缘,将才不过是愤慨直言,脑子里全无半点落实的法子。
但温棠这样一说,她才恍然大悟,“改南都为北都”
本身就是“变法”
,对方在肯定自己的想法。
或许眼前人早有谋略……
几人沉默片刻,门扉被猛地推开。
卫桓手持节杖,面色阴冷,略有玩味地打量着几人。
“将才愤慨直言的,倒是个做言官的好苗子,不知回到建邺当着朝中文武百官,还能剩下几分胆量。”
赵檀吓得一怔,胡乱地整理好官袍,连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卫桓眼神轻扫,没继续提这件事,反而望向另一人。
“税款的事查得怎样了?”
温棠俯身行礼道:“回直指,已经有了眉目。
近些日子我将以往的精盐产出与如今对比,觉自上任均输官自戕后,精盐产出愈不稳定,几乎与以往降了半成。
但眼下尚不能确定,是否与匠人心态惶恐有关,需再观察月余。”
裘明淑不解地问:“上任均输官与精盐产出有何关系?负责此事的不该是诏狱里的上任盐官?你将我的职责揽过去,就是为了查这件事?”
“阿姊,稍安勿躁。”
温棠话音稍顿,解释说:“前些日子那孩童告知我,盐渎县五十七所盐亭的匠人皆与前任均输官相熟,这本就犯了越级之错。
我连续走访后得知,此人常前往盐亭,几乎一待就是半日,甚至连家中妻妾生子都不顾,上任均输官与匠人们之间必有秘密。
你们还记得匠人们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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