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安静一直到姬无忧洗完了才被长公主自己打破,“你可知道,这些伤在你身上,本宫是如何的感受?”
闻言,任似非的内心顿时柔软成一片,只是依旧沉默。
“不想问问这次刺杀的人是谁么?”
见任似非没有回答,姬无忧自顾自继续问道,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歇。
姬无忧也说不清楚面对任似非一路上面的不好奇自己内心是个什么样的感受,因为她很清楚,聪明如自己驸马,自是能猜出一二的,而她什么也没有问,不管是自己会带着她脱离大部队,还是遇刺以后,直到现在。
“如果有一天,我们中间一定要死一个人,才能让另外一个人得以活着,殿下会怎么选?”
任似非听完姬无忧的两个问题,没有回答,反而问了姬无忧这样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这种明显带着点幼稚的假设性问题姬无忧可以说是没有一点的答题经验,只得细细分析起这个问题中是不是有什么陷阱,还有就是任似非现在的想法。
任似非看了看她,见她慢下了手上的动作,便知道她在分析这个问题,不等她回答,便说道,“其实这个问题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好选的,因为若这个世界上没有了殿下,我也并不能找到活下去的目标,而殿下则不同,你还有这个国家,这个天下要承担,所以……”
“不是这样的!”
姬无忧闻言,下意识地打断了任似非的话,可想想,若有一天,任似非真的不在了,自己真的能抛下这个国家随她而去么?
见到姬无忧神色凝重,忽然觉得自己的这个假设性的问题给了姬无忧太大压力,又说道,“所以,比起这些,如果是只受一些小伤就能换来我们还可以继续相依相伴的走下去,殿下不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么?”
任似非所指的自然是她左手掌心上面的伤口。
“作为殿下的驸马,我只想在殿下的保护下安静的生活,朝堂上的种种,只要殿下觉得还游刃有余,我自然不会多问的,倘若有一天,殿下需要我帮忙了,我定会竭尽全力的。”
姬无忧瞬间明白了些什么。
是的,任似非要的东西一直都很简单,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监国长公主身份,她应该会过得更加自由自在吧。
只是因为爱她而已,其实任似非对姬无忧也是抱有同样的想法的,因为不愿看她受伤或者分离而选择牺牲,因为理解她的身份责任而甘愿遮掩锋芒保持沉默,在一方静静守护,她不说,她就不问。
其实原本她可以不用过这样的生活,她聪明至极,又两世为人,论胸怀论手段,自己也已经见识过,可无论是初识的时候被人陷害入狱,后在潘家遇险,到最后被刺杀,然后圣都生的种种,到最后这次的暗杀,她都只是默默应对了,从来没有抱怨过芮国长驸马的身份给她带来的不平静,更没有想过要逃离和改变这种生活。
每一次……每一次……
原来这就是任似非爱她的方式,姬无忧感悟到,她下意识的摩挲了一下指尖的金戒指。
尽管她已经是她的人了,尽管她们已经彼此表露心意,但就在刚刚,姬无忧才意识到,聪明理智如任似非,她其实一直用一种为她姬无忧量身打造的方式来爱着她,让她感觉一直都是那么自然,就好像是包裹着自己的空气一样,没有什么存在感,却很重要,可以轻而易举的捕捉,但毫不给人压力,给她的一直都是理解和包容。
姬无忧无论如何精明毕竟只有二八年华,就算经历了朝野动荡的种种,可年轻,就会掩不住身上那种锋芒和锐气,更何况是从艰辛中一路走来以后重新居于高位,就算懂的隐忍,内心却做不到那种岁月中打磨出来的淡然不争。
心,忽然像是被两只无形的手捉住,像拧毛巾一般被拧成一团。
但就算这样,姬无忧也不会思考放任似非自由什么的狗屁想法的。
领悟到任似非原来是这般的对她好,更是要牢牢地将她抓在手心里面。
思及此,姬无忧将任似非抱出了浴桶,用一种更加轻柔的动作拭干任似非身上的水迹,以最快的度为她穿上下人准备的新衣服。
然后,她在任似非面前蹲下身子,眼中带着波光地捧起任似非掌心缠着绷带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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