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仲南看到任天宇,不由得心头怒火中烧,大声质问道:“任天宇,你一直在西魏人面前算计我们武国人,究竟安的是什么心?你还想在武国继续待下去吗?”
任天宇被夏仲南当着他几位同门和天凤教众人的面这么一顿痛斥,脸上挂不住,立刻反驳道:“夏仲南,你屡次杀害天凤教弟子,激怒了无上大教,你自己活得腻歪了还想拖累宗门和我们武国修仙者,你才是真正罪孽深重,是我们武国的罪人!”
夏仲南冷笑一声,回应道:“哦,杀西魏人就是武国罪人,那你费尽心思算计我们武国人去讨好巴结西魏人,就成了武国的英雄?按照你的说法,你把武国当成什么了?眼前邬山泰的例子还不够让你这种内外勾结的小人警醒吗?”
他以前在天一宗的时候,邬山泰就没给他好脸色看过,现在说起这些事情更是毫不留情地辱骂,说完以后,他感觉自己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了许多。
任天宇再也不敢接话,实际上他的处境已经非常尴尬。
不论他有何图谋,这件事一旦传开,他在武国恐怕真的待不下去了。
连那些跟在他身边、站在天凤教阵营里的几名同门都感到面上无光,暗恨他出了馊主意,不仅没能讨好天凤教,反而令天凤教在武国连连折损人手,也断送了他们在武国的未来。
如果仙霞宗得知这段时间他们做的事情造成了这样的结果,估计都会动了铲除他们的念头。
邬山泰听到夏仲南把他当作反面教材,也是气得吐了一口老血。
他原本是宗门的大长老,如今却被一个外门弟子像牲畜一样训斥,换谁想一想都觉得替他丢脸。
拓跋承翰朝着左丘觉民拱手施礼,说道:“晚辈天凤教拓跋承翰,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左丘觉民回答道:“我是炽方军第十三军副将左丘觉民,我身边的这位是我的副手段干宝。”
拓跋承翰先是对二人客气地回复道:“早就久仰大名!”
然后他指向顾秀章,说:“二位将军,这位就是天凤教叛徒白杨的儿子。
我们本来是为了追捕叛徒白杨并将他带回天凤教而四下搜寻,既然顾秀章是白杨的儿子,自然也需要抓回教中。
没想到顾秀章不仅拒绝回到天凤教接受惩罚,反而屡次勾结夏仲南杀害我们教派弟子,简直是嚣张至极!
不知二位将军能否帮忙我们将他们二人缉拿归案,以便我们交差?天凤教定会重重酬谢二位将军以及炽方军的徐帅!”
尽管他出身于尊崇无比的大教,气度非凡,但面对这样的局面,他仍然面色不变、镇定自若地商议此事,企图通过谈判完成这次的任务。
左丘觉民回应道:“不论顾秀章的母亲是谁,据我了解,顾秀章的父亲叫顾子常,他是天一宗掌门师应雷的徒弟,顾秀章可是正宗天一宗弟子,同时也是我国武国的子民,现如今更是炽方军的一员,怎能让你们天凤教随意拘捕呢?
反倒是你,拓跋承翰身为西魏天凤教弟子,在我国武国境内勾结八家宗门企图对天一宗灭门,制造动乱,扰乱我们武国各宗门的安宁。
此刻,我代表炽方军宣布你们这些天凤教弟子在我炽方州境内不受待见,立即驱逐出境!”
随后他高声喊道:“来人!”
夏仲南与洪若济等人立刻回应:“在!”
左丘觉民下令:“把这些天凤教的人赶出我炽方州!”
夏仲南回答:“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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