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也曾跟王鹏提及过,毕竟自己现在身边可以信任的男性屈指可数。
王鹏得知这件事后,起初是建议我连住所都换掉,只是我自己还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公寓,毕竟这里是唯一存着我和梁宇美好回忆的地方,也是存放着我这段婚姻最幸福的那段时光。
一番商讨下来,王鹏倒也没有再强求。
毕竟,他比谁都清楚这房子对我的意义。
所以之后上下班的时间王鹏都会特意过来兜我一程,下班回去的时候还得要亲眼见我到家才会离开。
这一点来说,他还是做得很贴心,也很能给到人安全感。
只是,当这一切都建立在有目的的情况下,好像就是变了味道。
虽然王鹏现在在我这里的信任值远没有之前那么高,但是他还是有相当大的利用价值,就比方说现在这种情况有个相对可靠的男人在身边,还是有点好处。
与其再去经营一段相对可靠的关系,倒不如好好利用原有的资源。
况且,既然王鹏现在还留在我身边,那就证明他要我替他完成的目的还是没有完成。
虽然我现在还是不清楚他到底想利用我达成他什么目的,但是,并不急。
如今,我与王鹏仅有的那点情谊,都已经彻底被摧毁。
“聂芸,我还是想仔细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梁太太,您尽管问。”
“你知不知道许宁远还有没有兄弟姐妹之类的?”
“兄弟姐妹?”
聂芸仔细地想了想,“我印象中没有,他就是独子。”
“不一定是亲兄弟,就比方说会不会有同父异母的兄弟?”
“这点我还真不直到,不过倒是听他提过,宁远确实是重组家庭的孩子,至于他父母之前有没有过各自的孩子,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没什么印象他还有兄弟姐妹。”
这是聂芸临登机之前,我问的最后一个问题。
那段时间,我虽然一直都在暗地里调查这个事,但是始终都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回音。
哪怕我回去福利院有问过王鹏的信息,都是一无所获,所有的记录都只停留在他叫王鹏开始。
我本想从另一个角度入手去调查,可偏偏陈波夫妇那天提起的那个男孩始终都叫不起完整的一个名字。
所有的东西好像一下又拐进了死胡同里。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呢?”
王鹏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过来,咖啡的浓郁香味使我逐渐清醒过来。
今天是王鹏新居入住的第一天,邀我过来他家做客。
我抬头看了一眼王鹏,悠悠地接过他递来的咖啡,随口抛了一个话题:“没什么,你这新房子的阳台很不错。”
王鹏不置可否地点头赞同,随后笑着问我:“你喜欢吗?”
我不以为地回话:“还行,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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