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房门的那一瞬间,身后传来她沙哑的声音。
凭什么?是啊,这一切究竟是凭什么?
自问间,就连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又出来了。
身后的人折磨了我这么多年,羞辱了我无数次,说实话,我真的恨毒了这个人,而她如今就这么虚弱无力地待在这里,走动都不方便,犹如蝼蚁般那么容易摧残,哪怕她一次次地与我作对,我却还是尽着本分替她续命,迟迟没有做到要她姓名以解自己之气,哪怕是刚刚气到极点,手上的水果刀最终还是收了起来。
我仰仰头,深呼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地回答她的问话。
“就凭我还爱着你的儿子。”
即使没有回头,我都能隐约感觉到身后的人怔住。
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让这个封闭的空间瞬间寂静。
我很清楚,这是我和她心中最后的一缕温存。
“那他……还会回来吗?”
骄傲如烈日的付珊,此刻的语气也软弱了下来。
这一回,她没有再将梁宇的失踪归咎到我身上。
我忍不住回头,总算看到她原来还是有一个普通人的模样,一个思子心切却又无可奈何的平凡母亲模样。
可我的内心却没有一丝同情与悲悯,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她自找。
我永远不会忘记,当年我经历丧子之痛时,她对我的所作所为。
合上门,手却不自觉地落在了小腹上,我呆滞地看着前方,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去。
人的大脑从来不是计算机,对于已经发生过的事情,那些不好的经历,不可能轻易地按下删除键就能彻底消失。
每每想起那个已经在我身体活了七个月的孩子,我的心还是忍不住地剧烈疼痛。
只需要再等上两个月,就两个月的时间,他就会降临到这个世界上,可是偏偏,就偏偏他最后都没有熬过那两个月。
七个月的胎儿,早已成型,是个男孩。
即使已经过去多年,我仍忘不了当时抱他在怀里的那个感觉。
他的身上还残存着从我体内的温度,只是他不像一般的新生儿那样会哭喊,而是沉默地紧闭着那双永远都不会睁开的双眼,不管我如何呼唤他的姓名,他始终都没有一声回应。
这世间恍如没有一个形容词能够描述我当时的心情。
“方槐,不管这个孩子将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我们都取名叫梁乐,好不好?”
“梁乐?”
我想了想,笑着问道:“还挺好听的,但会不会普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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