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桐三步并作两步冲出了房间,他按了电梯,在等待的过程中,他拨了慕沂雩的电话。
“喂少爷?”
慕沂雩的声音有些复杂,“您昨天晚上去哪了?今天还上学吗?”
“不重要,先听我说。”
希桐将定位给了对方,“联系你那边的人,出事了。”
“少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慕沂雩停顿了片刻。
“慕沂雩,立刻联系你的上级。
这里出人命了。”
“…是。”
慕沂雩的脑中显然想了很多,但军人的天职还是让他选择了服从,即使不知道希桐是从哪里得知他的身份,他也不能对民众可能的危险坐视不理。
电梯叮得一声停在了顶楼,希桐快地跑了下来,往天台方向跑去。
“等等!”
顾与归从另一台电梯里紧赶慢赶地跟上,要不是他平常有健身的习惯,这个时候已经气喘吁吁了,“希桐!
到底怎么了?别一句话不说地就把别人扔在哪!”
“说了叫你别过来。”
希桐轻轻皱眉,“这里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
“再危险的事,也轮不到你一个孩子冲在前面。”
顾与归沉声道,“你这样冲出去叫我在原地别动,我怎么可能会听?”
希桐皱着眉看了看自己这具还没长开的身体,“如果你一定要跟着,等下听我指挥。”
“你最近听到过大鸟食人,独居oga失踪,下水道出现怪鱼,猫狗走失…之类的新闻吧。”
两人边走边说。
“这几者之间难道有什么关系吗?”
顾与归紧跟其后,他思维特有的敏感性很快将其联系在了一起,“我很难想象…”
“如果猫猫狗狗被大鸟或者大鱼叼走我尚能理解。”
顾与归道,“那独居oga呢?再大的鸟或者鱼也不可能把一个人凭空拖走吧。”
除非这鸟是恐鸟,鱼是鳄鱼。
顾与归不合时宜地在心里吐槽道。
“这就是问题所在。”
两人走到了封住天台的防火门,门上挂着一把大锁,上面落满了灰,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这怎么解释?”
顾与归握着那把锁掂了掂,“如果你说带走oga的人在这上面,难道他是飞上来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带走oga的是人?”
希桐试着握住了那根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他狠狠力,铁链出了令人牙酸地吱吱声音,希桐在手上把铁链绕了两圈,一声脆响,锁链应声而断。
“你…”
顾与归张了张嘴,“你不能把锁掰断吗?”
他暗骂了一声自己的思维回路已经被希桐同化,这种情况不是应该去找酒店工作人员要钥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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