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上头一处,问:“我记得表兄曾戍卫云川卫?”
沈庭之点了点头,随后就大吐苦水:“那地儿风沙大啊,又与北戎接壤,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睛,就怕睡得沉了,北戎人就来犯了。
殿下不知道,戍边那三年,真是让人刻骨铭心、此生难忘。”
萧景焱耐心听他说完,又问:“云川卫隶属北宁都司,那谢行远从前就是表兄的顶头上司了?”
沈庭之微怔,“是,殿下怎的问起此事了?”
那谢家累世勋贵、每任广宁侯皆得皇帝重用,谢行远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是他惊才绝艳,是个能臣干将,向来很得皇帝的宠信。
可如今谢家倒了,从前再多的恩宠都是过眼云烟了,如今已经几乎没有人敢在皇帝面前提及谢家曾经的功勋了。
萧景焱盯着疆域图,目光在北宁都司所辖之地停留了许久,“你怎么看待谢行远此人?”
若是旁人问他这话,沈庭之定然是缄口不言的。
但眼下是在萧景焱的别苑、在萧景焱的跟前,他必是知无不言。
沈庭之没有片刻的犹豫,道:“我去戍边那年才十六,只是个低阶的武官。
谢侯虽知道我的出身,但他并没有因此优待我,待我与旁的同阶同僚无异。
那会儿年轻气盛,对此不免暗中埋怨过几次,可后来才知谢侯用心良苦。
若是没有那几年的锤炼,我大概还是遇事冲动的毛头小子。
谢侯任都指挥使那些年,治下严明、处事公允,只要有功者,不论贵贱,谢侯都会论功行赏,军中士气大振,那几年连克北戎,谢侯功不可没。”
依沈庭之看,自古文人相轻,那些个文臣之间再怎么是门生故旧,也极可能相互倾轧。
可武将不同,那军功几乎都是拿命换来的,对能够赏识、拔擢自个儿的人,总会念着旧情。
因此,在谢行远被弹劾之后,北宁都司诸多武将都上书求情。
可这么一求情,反而引起了皇帝的不满——
一个戍边的一品君侯,手握兵权还能得如此多的人拥戴,岂不让皇帝猜疑和忌惮?
被皇帝不满、猜疑、忌惮,谢行远就算没罪那也变成有罪了。
如果原本只有五分的罪过,在皇帝那里也成了十分了。
若是没有那丹书铁券,谢家现下如何还真不好说。
萧景焱抬眸,意味不明地问:“依表兄此言,那谢行远竟是无一丝可被攻讦之处?”
沈庭之语塞。
谢行远都被流放苦寒之地服苦役了,被攻讦的地方可多了去了,萧景焱这么一说,竟让人猜不透他是讥讽还是另有他意。
踟蹰了片刻,沈庭之才道:“人无完人,只是那三年我官阶不高,与谢侯并没有太多可接触的机会,兴许了解不深也未可知。”
萧景焱复又将朝廷下的布告递给沈庭之,示意他看。
那布告沈庭之已经看过不下十次了,早就烂熟于胸,上头记载的皆是谢行远的累累罪行,他只瞧了一眼便知道这一份与从前的并无二致。
沈庭之有些疑惑,问:“殿下为何要让我看这个?”
“依上头所载,此前大齐对战北戎,定国将军谭骧虎及其部众被围困孤城,曾有一校尉浴血突出重围求援,谢行远拒不救援,最终导致定国将军并部众五千余人葬身于那座孤城,而北戎更是径直挥鞭南下、差点直取宣德卫。
此事是谢行远曾经的心腹袁敬德上书弹劾的,也是让陛下最为光火的。
表兄对此有何见解?”
沈庭之叹气:“孤城被围,若非咽喉要塞,主将权衡之下有时确实会舍弃孤城和那些将士,但是定国将军所处那孤城却是十分要紧的,谢侯熟读兵书又久经沙场,不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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