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多大点就敢偷人家的肉,俺们老李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东西,这么不守规矩,满嘴假话,将来嫁到王家要是死性不改,犯了错人家用棍子打死你俺也不管!”
李老三听到李带弟犟嘴,愈发止不住怒火,又是几脚踢在李带弟身上。
“爹,俺不想嫁人,俺不想去王家。”
“你说什么!”
李老三心头无名火起,两根眉毛猛地竖了起来。
“你怎么敢讲这么不要脸的话!
你从哪里学来这么不要脸的话!
俺虽然是个穷汉,也知道一口唾沫一个钉,你已经许给了王家,王家就是你的夫家!
婚姻大事是你自己个儿能做主的吗?
不要脸的东西,俺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李老三左右转头见没有别的趁手家伙,于是一把操起方桌边的长凳,也不管王氏哭着喊着扯住他的衣服,抡起硬木头做的长凳就往李带弟头上砸去!
李带弟低着头,心里乱糟糟的,无意识地伸出手去挡那长凳,她经脉中的铁流内气自然勃发,细瘦的手臂架住打来的长凳,凤鸣铁布衫强横的刚劲立时将长凳震成了三截。
();() 李带弟听到长凳断裂的声音才意识到犯了大错,立刻收回内气,但剩下不足千分之一的刚劲震断长凳后并未消散,仍有余力将拿着长凳的李老三撞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李老三惊慌失措,望着自己的女儿像是见到了什么妖怪。
“你别过来!
别过来!”
他双手撑在地上,两腿连蹬,死命向后退,几下就退到了桌子底下。
襁褓中的李富贵号啕大哭,王氏赶忙把小孩抱起来摇晃,慌了神的眼睛在李老三、李带弟、李富贵之间乱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李带弟攥紧了两个拳头,感觉像有几十斤的糠皮塞到了胸口,又刺疼,又沉重。
小女孩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道该怎么和爹娘解释,只是明白自己一刻也不想再在这个家里停留下去了。
李带弟转过身向村外奔去,她没有再掩饰武功,全力施展鹰扑身法,向前奔走的身形快成了一道虚影,径直冲出了这座生她养她的小村庄。
她在深山老林里狂奔了一夜,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直到黎明到来,旭日东升。
停下来的李带弟开始去看周围的景物,她看到了熟悉的树木,看到了熟悉的鸟兽,看到了远处熟悉的田野。
但这都不是小女孩想要的东西,她想要什么,她不知道。
初升的太阳照耀下,李带弟穿过了溪流,穿过了山岭,穿过了山那边的清河堡,穿过了一个又一个村庄,穿过了一条又一条小路,小路变成大路,大路变成官道。
路上的行人渐渐地多起来了,李带弟放缓身法,沿着平坦的官道一直向前。
这是李带弟第一次来到离小宋庄这么远的地方。
路上的一切都很新鲜,有牛车,马车,独轮车,有挑着担的货郎,有护送商货的镖队,有骑着高头大马的劲装大汉,有茶摊酒肆,有好几丈高的城墙和能并排开进四辆马车的城门。
李带弟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到城门口,只是临近城门的地方,就比她想象中的十九里铺还要繁华热闹十倍。
李带弟抬头一看,城门上方刻着三个大字,这座城叫秦阳城。
小女孩使出一式鸽隐将身形隐去,跟在一个卖竹器的货郎背后走进了这座高大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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