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海内的幻境太短暂。
凌翌不敢留恋太久,他变得很急切,急切到想和谢危楼在这里过完一生,但他又不愿草草了事,好像一生都在一盏明灯之间,只要灯芯燃烧到极点,一切便都灰飞烟灭。
谢危楼脖子上的汗珠滚落了下去,他答:“我要带你去真正的墨泽。”
“凌翌,和我重新开始。”
卷四向天借命三百年
凌翌抬起手,他看清楚了他的爱人,端详着,细细瞧着。
他触摸过谢危楼的脸庞,攀向后背,变得用力。
脑海内混沌,只能看清头顶上夺目的红。
他微微启口,额角发汗,像洗了一场痛快的热水澡,让那一抹红停留在脑海里。
他还保存着谢危楼年少时给他的那颗流光石。
成年后,谢危楼送他屋舍,给他建造地道,那些东西诚然也花心思,但凌翌似乎只偏爱过去的那些东西。
那个时候,他们是朋友,又不是朋友,吵吵闹闹,斗嘴、吵架、永远喋喋不休。
彼此年少,正是他最怀念、最纯粹的过去。
他很怀念那个过去的自己。
哪怕年少时的岁月存在烦恼,存在忧愁,那么多规矩傍身,回想下来,只剩下了一切好的部分。
他很喜欢谢危楼。
他也喜欢过去的自己。
……记忆开始变得凌乱……
凌翌只能想起白玉京开战后的画卷。
“我死得其所,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凌家,无愧于下九界的所有人。
这一生波澜壮阔,求风得风……”
凌翌隐约想起离开前的片段。
他嘴角抽了抽,接着,像是再也察觉不到疼痛,轻轻叹出一口气,“可是谢危楼……”
明明身上都快没有力气了,他还想和谢危楼多说一会儿话,血从身体内流下,已经再不能察觉到疼痛,凌翌笑了一声,他不想看到谢危楼难过,可抱着他的手一直在颤抖,好像再不能把他抱紧,他听到了谢危楼的喘气声,再也克制不住,从嘴里发出了呜咽声。
“我知道人死前不该说这样的话。”
凌翌感觉到自己好像不能颤抖了,他身上被那股暖流浸染到了,整个人变得越来越困,他就是好累,只想在爱人的怀里睡上一觉,“我想、让你知道。”
“……”
凌翌又朝谢危楼笑了,眯起眼睛,笑得那么肆意又得意,“这些年,我从来都只喜欢你一个。
你看我在蜃海里把你娶了。
你既然是我的人,来生我就做你的小白脸。”
“怎么样,下辈子继续斗吧。”
谢危楼拽过凌翌的手回答道:“墨泽这个地方很守旧,不是明媒正娶而来,不能轻易脱下他的衣衫,不给许诺,就不能随意结成道侣。
两百年以来,我一直只想着你。”
“你说来生就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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