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翌难得被拒绝,违心道:“哈哈,当然没问题了,便照师兄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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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奇奇怪怪的胜负欲。
小凌:哇,好多i人,抓一个来玩玩。
谢:凌e人滚出地球。
卷一“你敢打我?”
过了午时,凌翌临到了下午学钟敲响,才缓缓地起来,一瞧室内,他的同窗压根就没回来过。
他也不知道武场上的规矩到底怎么讲,难道武场不就是相互切磋的地方,有什么规矩而言?
这上课第一天也没有迟到的份。
凌翌带着刀跑去了武场,谁想才到了那边,便听到了一声尖锐的竹哨声。
那声音太刺耳,像划在耳膜上。
竹哨这个东西应该细细悠悠地吹一曲小调。
从来没有人能吹得那么响利、干脆。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目光聚焦时,凌翌只觉得古怪,再看向谢危楼,只对上了对面薄冷的眼神。
谢危楼沉声道:“要你午时三刻到校场。”
谢危楼:“站过去。”
最后一声便是命令。
凌翌抱着臂膀没有动,在此之前,他从来没见识过谢危楼这般耿直的脾气。
他全然没当一回事,吊儿郎当反问:“你我同门一场,这么小的事情你又何必如此计较。
这里是学府又不是军中。”
谢危楼当着他的面背过身去,他从兵器架上抽下来了一段戒尺,垂着手,站在凌翌身前。
谢危楼:“你听不见?”
凌翌缓缓转过头,抱着臂膀,对上了谢危楼的眸子,辩驳道:“可就算压着点,我也没来晚。”
戒尺声落。
破风声干脆,光是挥舞就有一道劲力。
那把尺长有三尺,粗有半寸,凌翌越瞧眉心越皱。
谢危楼:“武场如校场,今日你在武场可以来迟,少了这一时半刻,比不得你在校场。”
白玉京这地方也多亏得墨泽在守护,否则古战场作乱,四州也不复安宁。
凌翌看在墨泽人的面子上,没再和谢危楼计较。
他走了过去,仪态算不得多好,依旧抱着臂膀,低头踢了踢脚边的石块儿。
这站都站了。
凌翌才抬头,谢危楼把重铁提在手上,丢在了脚边。
谢危楼:“举起来。”
当啷一声。
重器落地,地上起了一片薄尘。
凌翌在家也有习武的基础,那块重铁他举在手上也不会费任何力气,只是它被抛在地上,更像是一种侮辱。
凌翌扫了扫谢危楼,这回,他的眸子没垂下去,只是望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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