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翌作势倒了下去:“那不行。”
松软的被褥上,小雪貂很识趣地跑到了床下的软垫。
凌翌转过头,看向了谢危楼的另一侧,他不习惯往左边睡,往左侧睡会压到他的耳坠。
耳坠一压,他耳垂会疼,有时候晚上也会勾到流苏。
现今如此,他也不便让对方发现刚才闹的那一下,于是悄悄换了另一侧,等那一阵过去。
凌翌一开始没睡着,靠着谢危楼的背,总是在朦胧的睡意中醒来,接着,他又会抬起头,看一下谢危楼。
大半夜的,凌翌睡着后却被身边的动静弄醒了。
他勉强让自己清醒些,隐约看到了谢危楼起身,站在了屏风后面。
屋内没有点灯,清冷月光下,屏风后有个健硕的影子,谢危楼的背很挺,后背的肌理流畅,腰后挂着两条线,身躯很宽,明显是成年男子才有的体态。
这让凌翌不合时宜地想到他的身体就和谢危楼不一样。
比起谢危楼,他就要薄上许多,非要打个比方,谢危楼的身躯就像一把重剑,沉而有力。
他换衣服做什么呢?
凌翌靠着枕头又看了一会儿,发觉谢危楼好像又洗过一次澡,并换了一身衣服。
谢危楼换好了那很衣服,脚步声又朝床头传来。
床头微微凹陷,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就重新躺了下来。
秋来夜霜很重,换好的衣衫都好像有冷意,凌翌本来贴着谢危楼那身衣服还觉得暖和,谢危楼新换的那件衣服还没贴上身,靠在后背也不是那么软柔。
凌翌等谢危楼靠上自己后,又睁开了眼睛,这次,他感觉到自己身上被重新盖好了被褥,对面害怕他着凉似的,顺了顺他的肩头。
做完所有的一切之后,那双手从凌翌肩头滑过,凌翌感觉到他靠着的后背挪开了,像是必须要和他隔开一些距离。
怎么?
谢危楼这夜里居然也怕热?
凌翌转了过去,夜色里,他头发都放了下来,流水似的淌在床上,他睁开眼睛,靠在床头,看着谢危楼的模样,看了一会儿,那双桃花似的眼睛走了神。
忽然间,他对上了谢危楼睁开的眼睛。
凌翌愣了一下,没挪开目光,在他想要靠过去的时候,一双手覆盖在他眼睛上。
漆黑中,他只能感觉到覆盖在眼皮上的热意,还有谢危楼衣袖间的白檀香。
夜色里,谢危楼问了他,像是完全没睡着,声音里带着清醒的低沉:“早知在你身边根本睡不着,我就不来了。”
凌翌默声笑了,笑容很久没落下去:“哦,是我不好。”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夜色作祟,所以今天晚上的谢危楼显得额外的温柔。
凌翌朝谢危楼靠了过去,只不过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白檀香从鼻息间冒了出来,他从前也不觉得白檀好闻,但是这味道是从谢危楼身上冒出来的,他就会喜欢。
谢危楼肩膀动了下,沉默间,凌翌靠了一会儿,也觉得身后热了。
他好像靠在一块热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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