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觉得听曲好玩了吧。”
凌翌舔了舔嘴角,又夹了一块酥皮奶豆腐,一口咬下去,汁水满溢,酥皮清脆,香而甜,他回味了很久,舍不得地饮了一口桂花酒,“我还知道很多好玩的地方和事情,你有没有兴趣都试一下?”
谢危楼缓缓收神,颔首答:“好。”
重生的那个人才是谢危楼吧!
凌翌呆愣了一下,刚才喝的酒一下落了下去,秋来桂花酒最是齿颊留香,一口饮下去,肚子里全是满溢的香气。
很快,他又感觉到,他的胃热了。
凌翌顾左右言他:“呃,其实这曲子我也听不懂是唱什么的,但我也能哼,看着点曲的本子也能念叨了。”
谢危楼:“你会不会唱?”
凌翌轻笑:“没赏钱,我怎么能给你白嫖。”
谢危楼飞快解下了腰上的佩玉,抬了抬下巴:“唱两声,我听听。”
“……”
这一声就让两人一起在楼阁里多耗了半个时辰。
最后,账目还是谢危楼付的,凌翌还在和貌美老板娘攀谈养花的事,他嘴里喊着姐姐长、姐姐短,最后,还是被谢危楼硬生生提上了剑。
这次谢危楼的脸有点黑,凌翌并肩站在谢危楼身边,转头时,几乎能靠在谢危楼肩膀上。
两人都没有乔装,迎风时,他又望见了谢危楼的眼底,好像对面总能第一时间察觉到他,谢危楼也望了过来。
目光相触之后,臂膀相贴的位置都变得敏感。
扶生剑平稳前去,他们在彼此眼底望见了自己,一时间,都忘记了挪开眸子,也不知道是谁笑出的第一声。
两个人开口时,声音都放轻了很多。
谢危楼:“凌师弟,你多风流。”
凌翌答:“人不风流枉少年,谢师兄,你多正经。”
谢危楼低下头,轻声道:“白日里我一直想着带你出去,只不过等到忙好总是到了夜晚。
我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凌翌被谢危楼抱着,这个姿势正好坐在谢危楼怀里,他可以轻轻松松揽过谢危楼的肩头。
他们从高阁上离开,乘着扶生剑,从夜雾中离去,身后只有流云和夜风。
凌翌又想到了他和青缨的那一次夜归,可惜那次谢危楼没出来。
当时吹曲的叶片还在乾坤袖里。
凌翌:“谢危楼,你要不要听我吹曲子?”
谢危楼丝毫没反驳,应道:“好。”
凌翌迎风吹了起来。
曲调悠长,他会的曲子很多,南腔北调,怎么吹都吹不完。
吹了好久,凌翌又低下头,用叶片吹出了“谢危楼”
的音调。
他不意外地看到了谢危楼轻轻笑了。
峭壁山崖间,谢危楼御剑下了万丈深的缝隙,夜间萤火点点,萦绕着两人,伴随着一阵剑风,眼前浓雾散开,只剩下了拂风而过的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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