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大人,忙累了就歇一会儿,别太累着!
多吃饭多睡觉,早睡早起身体好!”
目送流罂直至淡出视线,她才欢欢喜喜地转过身来,将手里的好东西同他一起分享。
“看,令牌!”
比祁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将那玉牌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全然没有追究她方才拉自己垫背的事。
“你想要这个?早说嘛。”
“其实我也是心血来潮想到的,所以还没来得及和你说。”
怀罪眼底涌现出些许的雀跃,和煦映得她的眸子微微亮,她忍不住凑上前,专注地看着他,“幸而流罂不是个小气的,没有故意为难我们。
如今有了这个令牌,我们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了!”
比祁轻声一笑,将玉牌放回她手中,微微俯下身子,两双乌黑晶亮的眸子便彼此相对起来。
“那,冥王大人想去哪里呢?”
“这个嘛……”
怀罪还没想好,她认真地看了那玉牌半晌,似乎没什么思绪,便转而问起他来,“你呢,你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比祁直起身,摇了摇头。
这……
利刃出鞘,却找不到用武之地啊……
怀罪的两撇眉毛冥思苦想地耷拉着,仰起头,一会儿看看远处的天,一会儿看看近处的宫殿。
“哎?”
比祁忽然有了想法,眼前一亮道,“要不……我们偷偷跟踪流罂吧?”
怀罪的目光很快被吸引了过去。
她愣了愣,似乎是忘记了说话,但从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却可以看到惊喜的光。
好主意啊!
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呢?
同时,目光里又隐隐带着些欣慰:这小子,平时看着不聪明,关键时候脑子还挺好使……
“行啊你!”
她满意地拍拍他,“怎么想到的?”
比祁没有说话,摸着脖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毕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路数,羞于启齿也很正常——怀罪善解人意地替他遮掩。
于是,受这么一个不太正派的想法驱策,原本无所事事的魔界之行突然变得充实而又刺激起来,而在隐匿踪迹不被察觉这方面,冥界又向来是无出其右的天才。
毕竟,作为六界中最卑微的一界,也就剩这么点不足挂齿的优势了。
两个吃饱了没事干的鬼,声东击西地扔了两个傀儡满魔宫乱逛,自己则隐身尾随魔界之主。
只是可惜了,如此一来,辛辛苦苦求来的令牌也没派上什么大用场。
这么偷偷摸摸地跟了流罂好几日,一开始两人还怀揣着满腔热忱,可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有些疲乏——
流罂的日子很简单,晨起有朝会,然后就是批折子,从早批到晚,比人界的皇帝都还废寝忘食,偶尔会出出门看看魔族大军操练,嘱咐有司置备东西、修葺园子之类的小事,然后定定地俯瞰一会儿偌大的魔域,便又回宫继续批折子。
怀罪一面慨叹流罂日理万机不知疲倦,一面又庆幸自己降生在冥界,还幸运地捡到了一个在其位却不必尽其事的王位。
真是祖坟冒青烟!
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冥界生灵,她的思乡之情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魔尊与奏折不得不说的二三事——打开、批阅、合上,这着实没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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