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昙瞳孔紧缩,她上身被汉子制住,双腿却还能动,当即甚么也顾不得,只想着万不能被看去手腕,便狠狠抬腿朝侏儒老人踢去!
侏儒老人哪里料到这瘦弱呆哑的女子临时敢还手,可谓是猝不及,若是常人这一脚只会踢到腰腿并无大碍,但他生来身量奇矮,阿昙这攒尽力气的一脚竟是踹着他颈脖处。
侏儒老人练武数十载,虽在武林名不见经传,但一个毫无武功根基的弱女子这一脚也该受得住,但好巧不巧,他所练的这门功夫罩门之处正是颈脖水突穴,阿昙这脚恰好踢到此,侏儒老人“啊唷!”
大叫,手中柴刀哐啷落地捂着脖子倒退,脚下一绊重重又摔下去,却再也没有爬起来。
汉子大惊失色,一把推开阿昙奔了过去,蹲下一探,这侏儒老人竟是气绝身亡。
汉子哀恸,抱起侏儒老人尸首放声大哭。
阿昙亦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她只是踢到那人脖子啊……阿昙不可置信的瞪大一只眼,这……这老头子也太不经踹了罢?!
那汉子哭了半晌,突然站起身朝阿昙恶狠狠道:“是你杀了我爹!”
阿昙心里发虚,不禁倒退三步。
船上本就狭窄,再退便是船舱,阿昙心一横,索性挺直脊梁站在那里。
此时船还在中流,阿昙不识水性,但她暗暗打定主意,若这人再上前来,不如跳进水里,哪怕是死了也免受人侮辱!
她自知杀了那侏儒老人难逃一死,倒不如跳进河里尚有一线生机。
那汉子似是猜到阿昙意图,复又蹲下身子在死去的侏儒老人身上摸索着什么,阿昙不敢大意,身子半靠在船舷,密切的看着汉子一举一动。
那汉子猛然向前一跃,顺手一张,朝阿昙撒来大把粉末,阿昙暗道不妙,急忙转身一纵跳进河里!
冰凉的河水四面八方涌来,阿昙刹那便灌了好几口水,又从口鼻呛了出来,吐出一溜水泡。
阿昙无意识的手脚并用在水里乱挥,却沉的更快!
手指突然抓到水草根茎似的物什,阿昙大惊,细细一摸触感不像水草,四面也尽是此物……阿昙突然一颤,忍受着眼睛胀涩看去,编织细细密密的绳线,那是……渔网!
?
原来那汉子见阿昙跳入河中,心道决计不能让这丫头跑了,顺手撒下渔网,没想到还真被他捉住。
汉子赶紧收网,将阿昙拖到船边,却并不将她弄上船,想了想突然从脚下拿起一圈麻绳,左绕右绑的将阿昙捆在渔网里。
阿昙被渔网缚本就束手束脚,还不停呛水,被绳子绑住也无力阻止,只听得那汉子边捆边喃喃说:“祭河神,祭河神……”
阿昙见他红着眼失心疯般,心里大急却说不出半个字来,只得牢牢靠着船边浮起口鼻。
那汉子见阿昙贴着船侧沉不下水,啐骂一声,捋起袖子抓住阿昙头发便将她往河里摁。
阿昙被按在河里,呼吸受阻连连呛水,不禁费力挣扎起来,溅起大片水花。
她才不要这样死……
尸体发胀可难看了……
不然以后见了水神太没面子了……
阿昙开始还挣扎的起劲,可渐渐的脑中胀疼,窒息感愈发薄弱,思绪也越飘越远。
突然死命按在她头顶的手松开,阿昙失去钳制,昏沉着便沉入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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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起来!”
阿昙脸上火烧火辣的疼,晕晕乎乎睁开眼,入目是白云蓝天……还有个中年商人?阿昙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那中年商人正挥起手准备再给她一巴掌,不禁一顿:“啊!
你果然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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