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让他们走!”
本玄沉下声音十分威严,法玄不敢久留,当即转身离去。
谢曜却也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反而有此机缘,若不是认错了人,自己恐怕现下还在天龙寺之外,所以说冥冥之中自有天定,的确不假。
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本玄,本玄也捻须叹道:“阿弥陀佛,佛法无边。
你若不来,这六脉神剑又如何能参透?”
他说到此处看向谢曜,问:“你已然学会此功,今后应当如何?”
谢曜想也不想便道:“防身自保足矣。
大师你且放心,晚辈必定不会将此功外传。”
“你……”
本玄欲言又止,却终究没有开口。
二人又讨论了半天,本玄似乎乏了。
谢曜也不好再继续叨唠下去,向本玄拱手告辞,并约定日后有机会定当再一起斟酌武学。
谢曜走到外间,又和法玄说了几句客套话,法玄知他要走,便让沙弥备好马匹,一切招待尽周,佛门之人终归心善,谢曜感激非常。
他驱马行在回中原的途中,对这一遭际遇还有些如同梦中,先前碌碌无为两年,没想到两个月时间便已然得到回报,谢曜对天书说起此事,天书也不禁道:“只能说你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但求这遭别把运气都用尽。”
谢曜听他又准备洗刷自己,忙道:“打住,天色将暗,我可不想在云南的树林里睡一晚。”
他又纵马行了几里路,眼看夜幕低垂,这一路上却并无客栈。
正当谢曜感概之时,忽然听得水声滔滔,谢曜“咦”
了一声,驱马循声而去,转过树林,竟看见一面广阔无比的湖泊,浩荡汪洋,烟波无际,水光万顷。
而河水西面正是谢曜白日才翻过的点苍山,即使是夜色之下,这湖也美不胜收。
但见河边停靠着几艘大船,大船下用铁链锁着几叶小舟,小舟上坐着几个身穿蓑衣的渔人,谢曜走近一看,却见其中一艘大船上用墨写着“船楼客栈”
四字。
谢曜心下一喜,拍拍天书,笑道:“看来今晚不用夜宿深山了!”
他当下将马拴在树下,带着天书往船楼客栈走去。
刚一走进,那小舟上的几个渔人便迎了过来,面色不善的问:“你做甚么的?”
谢曜指指大船,道:“那不是客栈么?我来投宿。”
几个渔人互相看了眼,见谢曜一个少年,便侧身让开路,道:“你上去罢。”
谢曜虽然奇怪这些人做生意的态度,但他急着找客栈,便没有多想,顺着梯子走上甲板,却见船舱里空无一人。
船舱里布置的的确很像馆子饭堂,但谢曜此时不得不有些警惕,他走近舱内,敲了敲桌子,扬声道:“客栈里有人吗?”
舱内并无人回应,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
过了片刻,内堂忽然有人一撩帘子进来,却是一个满脸横肉五大三粗的汉子,身高八尺,膀大腰圆,赤着上身,长相颇为凶恶。
“小子,你干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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