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有过很久,他最后撞击了几下,带着温柔而又坚定的爱意,抽身泄在了外面手巾上。
南风痛的根本不敢动,挨着他汗湿的脸颊,似嗔还怨昵了他一眼,眉眼□。
他周身的余韵还未退去,哪里受的住,那处又有抬头的趋势,苦笑着道:“好娘子,你别这么看我了,我受不住。”
话里的挑逗暗示,她哪里听不出来,一出声,才发现嗓子都哑了,叫苦不迭道:“都是你做的好事,你看看。”
融安满是焦急,又是心疼又是痛惜,问道:“你哪里是不是很疼,明天给你上药,就不疼了。”
他真太疼人,她心里甜滋滋的,主动猫在他的怀里,细细说着:“融安,你别怕,我很喜欢,喜欢你抱我。”
头依偎在他肩膀上,闻着他好闻的体息,续道:“妇人第一次都会痛。”
两人缠绕在一起,什么也没做,觉得无比心安和宁静,然后他不好意思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你痛,我也很痛。”
她似抓住了什么信息,又被飞走,良久才意识过来,故作不满道:“你是不是找人试过,没关系的,我不介意,但是以后你只能抱我。”
“小没良心的,我这辈子只有你。”
“那你怎么懂那么多。”
“”
“不告诉我就不理你了。”
“我想你很多回了,就,就,会了。”
“”
“告诉你了,怎么不理人,哼,我还想了很多其他法子,以后慢慢试给你看。”
“”
圆房之后的第二天,南风醒来已天光大亮,□抽痛,走一步牵起痛肉。
倒是融安,穿着宝蓝衣衫,神清气爽,器宇轩昂,脸上的酒窝就没断过,这要放在别人身上是微笑,在他身上是大笑了。
怎么跟被妖精吸了元气一样,南风愤愤不平瞪了一眼,“怎么今天没去药堂啊。”
他笑的春光灿烂,把一个小药瓶塞在她手里,道:“给你拿这个药,涂在哪里,就不会痛了。”
这话又勾起昨晚的颠鸾倒凤,脸不争气的红了,别过脸去,微哑着嗓子道:“嗯,夫君你去药堂忙吧,我自己来。”
融安好笑看着眼前别别扭扭的小娘子,在她颊上亲了一记,嘱咐道:“罐子里有药膳,记得吃,热水我已经提到了屏风后头的盆里,你先洗洗。
等我回来。”
她点点头,不舍道:“你要早点回来,我等你。”
待他走后,南风慢慢起身把身子擦了,把屋子收拾了一下,拧着梁四姑娘的钗头凤去找大嫂。
春光融融,暖风轻拂,桃枝绽蕊,李花飘雪,墙头的红杏灼灼,她一路慢行,一路思量,大抵是因心情好,满目春光也格外耀眼。
覃氏的屋子有四间,又宽敞又明亮,比自己家的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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