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问住了方平,他不知叶安宁怎么就突然高兴起来了,但也被她的情绪感染着,也笑了起来,只是他当时只把人拦下了忘了问是谁家送来的,不过这也不难查。
他正色道,“属下这就去查,一有消息立刻回禀郡主。”
叶安宁点了点头,将簪子放回了盒子里,紧紧握在手中,心绪渐渐平静了下来,既然关键的线索有了,之后就好说了。
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方平领命走了,叶安宁心里高兴饭都多吃了半碗。
只是这高兴劲儿没持续多久,下午生了一件事儿又让她揪起了心。
叶安宁正晒着太阳,钟信背着一个人进了院子,看清了他背上的人,叶安宁脑子里轰地一声,一颗心止不住地沉了下来。
谢然紧闭双眼趴在谢然背上,面色泛着潮红,双手无力地垂着。
叶安宁快走两步,走到钟信身侧,着急地问,“这是怎么了?”
今早出门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钟信累的气喘吁吁,他微微偏了偏头,断断续续地说道,“说来话长,等我”
叶安宁听他说得吃力,打断了他,“先将人放回屋里。”
说罢又朝另一边的丫鬟喊道,“快去请大夫过来。”
小云离得最近,一听她的话,立刻像兔子一样蹿了出去,转眼间就出了院子。
叶安宁跟着钟信进了厢房,看着他将人稳稳地放在了床上,拉过一旁的被子给谢然盖上,这才让钟信解释。
钟信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神色戚戚然,语气中带着委屈,说道,“少爷昨日淋了雨,夜里咳得厉害,本来就不大好,我劝他今日请休一日,他非不听,坚持要去上朝,下了朝身子就有些热,又非要去户部当值,到了户部又被那去催军费的兵部尚书刁难,被罚在大太阳底下站了两个时辰,连饭都没吃,这不就晕倒了。”
他实在心疼谢然,明明身子这么不好,还不小心好好养着,又是淋雨又是热,还要坚持当值,简直就是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儿。
叶安宁看着安静躺着的谢然,褪去了往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淡,长长的睫毛覆在脸上,多了几分我见犹怜的脆弱感。
只觉着这一张清冷皮囊下藏着的是一颗柔软至极的心,他怕是为了宋方砚的案子焦心着,这才不顾自己的身子要去当值,只是这样折腾自己又有什么用,她暗暗叹了口气,吩咐钟信去打水来给谢然擦洗降温。
片刻功夫,大夫提着药箱子来了,坐定后捋着胡须给谢然把脉。
钟信见大夫收了手,着急地问了一句,“我家少爷怎么样了?”
这大夫也不是第一次来了,知道谢然的身体状况,抬手写了一张方子交给了钟信,幽幽说道,“只是风寒之症,他表现得严重是因为身子底子虚弱,药继续喝着,切记勿大悲大喜大怒。”
钟信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末了跟着大夫一起去抓药去了。
屋里只剩下叶安宁和谢然,空气寂静清冷。
她迈步坐到了床边,楞楞地看着谢然出神。
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呢,明明着热还要熬着,自己的身体什么样自己不知道吗,都快成药罐子了。
她不自觉地伸出了手,在那眉眼间描画了一遍。
褪去了锋芒的谢然,多了一分温润,精致的五官柔和了许多,竟比平常更好看了几分。
这个想法一出,叶安宁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可不是那张贪图美色之人,于是好笑地想将手拿回来。
这时床上的人突然皱眉将她的手一把抓住,那力道之大竟让人无法挣脱,叶安宁渐渐感受到了自手掌上传来的微微痛意。
她一抬眸,撞进谢然一双带着血丝的眼中,那双眼中似带着薄雾,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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